气息与唇齿之间的深入交缠。
容薏破碎的声音从唇瓣溢出,她再次羞红了小脸。
原来,她骨子里也这么色啊?
她竟然,真的很想很想要他
这一夜,赫连沉枭按着她,做了好几次,意犹未尽还想要时,发现天快亮了。
他心中微暗恼。
在筋疲力尽,早就睡去的女人唇边吻了吻,才下床,穿好衣服,戴好面具,从阳台处而下,很快消失地无影无踪
容薏醒来时,发现身边早已空了,徒留男人身上的余温,和霸道野性的气息。
她失落了一会,穿好衣服,下楼,做了饭,去叫几个弟弟妹妹。
费嘉年和赫连少衍早坐在餐桌上了。
她问:“子言呢?”
费嘉年笑了:“估计又去民政局了,要和我哥离婚。”
赫连沉枭唇角噙着迷醉人的笑,呼吸粗重,炙热又男性的鼻息和唇息,喷洒在女人的两片唇上,将独属于自己的气息,一寸寸染指她脸颊的每一处
容薏有些嗔怨地撅了噘嘴:“赫连沉枭,你是不是不爱我了?竟然这么多天都不联系我!哼。”
不爱?
赫连沉枭再次低笑,宣誓性地,惩罚性地,用炙热和滚烫紧紧贴顶着她,“它爱你,就够了。”
“臭流氓,不要脸!”
“不是说,我只要出现,你就给我。嗯?”
他暧昧性感的嗓音,蛊惑地响彻在她头顶。
美色当前,容薏是个正常的女人,当然也会心神荡漾,但现在,她有正事问他:“赫连沉枭,你少转移我的注意力。说,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
“说!我知道,你肯定有事瞒着我,你敢欺骗我,我饶不了你!”
赫连沉枭暗沉下眼眸,他知道,他瞒不住她,但也必须说点什么了。
“我刚上任血莲的少主,你知道的,南宫玦在a国势力庞大,他又对血莲虎视眈眈,所以,我必须提防着他。”
容薏颦眉,“这个变态,怎么那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