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女人,你要恶心死我?”
“南宫玦,是你先惹我的,你不半夜跑来作死吓唬我,我会泼你洗脚水吗?”
南宫玦面色沉郁,“死女人,是你先得罪我在先!你想想,你在我头上做了多少坏事?!”
“呵呵,我得罪你在先?能不能要点脸?”容薏面上有愠色:“我和你说过,我是被无意间抓进来的,不是自愿的,你不听,非要给我补膜,非要饿死我,非要让藏獒吃了我,你觉得,我凭什么对你有好脸色?”
南宫玦:“”
“我没杀了你,就不错了。以后要是不想我再怼你,就别出现在我面前!!”
容薏说完,冷冷地将露台门关上了。
南宫玦看着起居室的吊灯又熄灭下去,不知怎的,好像心里的光,也熄灭了一般。
他到底在做什么?
他自己也不知道!
像这些天这种幼稚可笑,很是荒诞的行为,在以前,他从未做过。
他是真的想要报复她,让她求饶吗?
好像,也不是。
他不懂,自己现在想要什么了
公寓里。
这一晚上,餐桌上摆了琳琅满目的食物,香气袅袅。
君子言静静坐在那里看着,那全是宋一囡做的食物。
“霆,你吃这个!”
“霆,你喝这个汤,对你骨头的重建和恢复,很有好处!”
“霆,你尝一下这个竹笋,我按照你以前喜欢的口味焖的”
费司霆笔直地坐着,他目光虚无地盯着空气,“谢谢。”
“谢什么?”宋一囡一脸歉疚的模样:“是我该说抱歉吧?以前我光顾着工作,都忽略了你。”
“”男人没说话,就静静地吃饭。
费嘉年在一边冷冷地看着,唇角勾起的弧度充满讽刺之意。
君子言当然不吃宋一囡做的东西,她从外面点的外卖,夹了一块糖醋排骨,放在一旁费嘉年的碟里,“嘉年,你尝尝看,好不好吃?”
费嘉年立马开动,“小言言给我夹的,骨头我都得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