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你需不需要休息?毕竟,刚坐了一小时飞机。”
“不用。”
出了酒店。
容薏很意外地,看到了费司霆。
他今日没有穿军装,一件纯黑色皮夹克,黑色长裤,脚蹬纯黑皮靴,正站在一辆宾利商务车边,面无表情地抽着雪茄
乍然见到他这幅打扮,还有些不习惯?
“子言呢?这几天好吗?”容薏问道。
费司霆依旧万年不变的面瘫脸,他淡淡睨了一眼:“你问她本人,最合适?”
容薏被他这不咸不淡的语气,勾起一丝愠怒,刚想说什么。
赫连沉枭过来了:“走吧,出发。”
容薏只得先憋住,上了车。
车子,一路到了本市的地下赌场
一间暗房里。
随行的景行打开门,开了灯。
容薏惊讶地发现,这个房间四面墙都是水泥,密不透风,整个空间里,只放着一张狭窄的铁床,环境很简陋,气息有些压抑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
容薏狠狠一巴掌,糊在男人的脑门上:“赫连沉枭,我要砸死你!”
她用手里的皮卡丘抱枕,狠狠砸他
赫连沉枭躲闪着,躲不过。
他的女人,此刻像一只发了狂的小猫咪,张牙舞爪地挠他,挠他,继续挠他
他没办法,躲到了床上。
容薏怎么可能放过他?
哼哼,她爬上床,用抱枕砸他的腿,打他的胸膛,甚至,将抱枕捂在他脸上,委屈地道:“赫连沉枭,你这个大混蛋,你还我的小包子!”
“老婆。”
“别叫我老婆!”容薏越来越委屈,眼眶又红了:“混蛋,我憋死你,憋死你,你还我的”
几秒后,赫连沉枭倏然感觉面部一松,抱枕掉落在床上。
他起来,看到小女人哭红了的眼睛。
“老婆。”他想为她擦眼泪。
“滚开,别叫我老婆。”
容薏坐着,别开脸,不看他。
但她那双水泽盈盈的美眸,愈发红了。
赫连沉枭蠕动了下绯红的薄唇,想说什么,一时之间,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