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少衍双手插着裤兜,迈着如走台男模的嚣张步伐,大爷似的进来:“破水仙,今天你是伴娘,能不能好好打扮打扮?”
“我怎么不好好打扮了?”水小仙愠怒。
“你看看你,说你多少遍了?这旺仔小馒头,太辣眼睛!今天如此重要的场合,你为什么不多塞几双袜子?真为身为伴郎的小爷我丢人”
水小仙气怒,二十多年习惯隐忍怯懦的脾气,早已被赫连少衍磨干净了,“滚滚滚滚滚我不要看到你这货,快滚”
容薏在一旁淡笑不语。
“老婆饼里没有老婆,鱼香肉丝里没有鱼。所以,破水仙,你胸罩里面没有胸,我能理解,别自卑啊。”
赫连少衍夸张同情的表情,实在是太欠扁了!
水小仙懒得理他了,拿出电话,给君子言打电话:“到哪了?”
那头。
威武霸气的军用悍马上,君子言道:“已经领证了,马上到。”
挂掉电话。
依旧一头爆炸发,俨然街头小太妹的君子言,偷偷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
费司霆。
年仅28岁,便已是手握重兵的司令了。
更是她,暗恋十多年的人!
“尤其是,头发都变长了。”他一直,想看她长发。
容薏狠狠糊了赫连沉枭胸口一巴掌,“大清早,就没个正形,说好我追你?”
“行,我满足你,从现在开始,我真要享受了。”
房车,往婚礼所在的教堂而去
“子言为什么把礼堂选在这么偏远的地方?京都,好礼堂很多吧?”
“不清楚,据说,是司霆要求的。”
“哦。”
噌——
正说着,车子急刹车。
坐在沙发上的容薏,晃了晃身子,“怎么回事?”
司机惶恐:“夫人,抱歉,我没看见,马路中央突然跑出来个小孩子,我下去看看!”
小孩子?
容薏黯了一寸美眸:“我去看看吧。”
她的儿子,还没找到。
赫连沉枭说过,他找了两年,都杳无音讯。
现在,依旧如大海捞针般,在各国各地,展开漫长的地毯式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