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都觉得很尴尬。
“你无论什么时候,都很香,我怎么可能嫌弃?”
赫连沉枭有一丝讶异她的话,但他未曾深想,“对了,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
“把你父亲抓进牢里的狱警,以及殴打过你父亲的狱警,我全都处理了。暴打十顿,从此失业,无人敢用。”
容薏愕然,她今晚,其实很纠结,很无措。
父亲被诬陷被打一事,她想讨回公道,但她只是个女人,无权无势,毫无办法。
她想过,唯一能拜托的人,就是他赫连沉枭!
但现在,和他的关系,很敏感,很紧张。
她还在想,如何拜托他帮忙。
没想到
赫连沉枭在女人下唇狠狠咬了口,又道:“你父亲确实是被诬陷了。容美婷是那高guan的情·人,但又与他的儿子有染。你父亲被嫁祸杀人灭口,但其实,那高guan的儿子,死在了容美婷的床上。”
“你说的是真的?”容薏惊了。
容美琪自告奋勇地找了一块黑丝巾,缠在眼睛上,瞬间,什么都看不见。
她躺在床上,露出销·魂的表情,做出撩·人的动作,甜腻地道:“二爷,你快点呀,人家都准备好了!”
赫连沉枭连看都不曾看她一眼,只冷冷道:“我关上门。”
他冲门口出现的几个保镖,扬了扬手。
保镖们接收到命令,点头,不说话,无声无息进了房间
床上,容美琪还在发·骚,“二爷,快关门呀,人家等得好急了!”
赫连沉枭离开,将门关上。
随后,他便进了隔壁的房间
一楼大厅里,李玲在时刻注意着,容薏那边的动静。
她若是出来,要上楼,自己得赶紧给女儿报信!
好在,容薏竟然和容震聊了很久,到晚上十点多,才结束
而那头,容美琪经历了快两个小时的激烈运动,摘下丝巾时,看了眼挂钟,还不到十点。
空气里,是浓烈却熟悉的那种味道
只是,赫连沉枭人呢?
怎么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