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薏轻嗤:“还逞强?别吃屎了,赶紧进来!”
赫连沉枭薄唇绷成一线,恨不得掐死她,转身就走。
胳膊却被小手攥住,“臭毛病!赶紧进来吃饭!”
开玩耍,她还有正事要说,他走了,她找谁说去?
赫连沉枭身体一僵,眼神极不情愿,脚下却紧跟她步伐。
他坐在沙发上,长腿交叠,说不出的尊贵和高傲,“快点,我很忙。”
容薏摊手:“你忙?呵,那你去你的a国谈生意啊,连夜赶来做什么?”
“你还敢说?”他阴沉着眸。
十分钟后,她将碗和筷子放在桌上,“吃。”
赫连沉枭看清后,瞳孔缩起:“你敢让我吃这个?”
她就这么随便打发他?
“总比吃屎强吧?”
男人心口一窒,他竟无言以对。他就知道,他回来是自取其辱!
到底为什么要回来?
该死的女人——
站起身,又要走
容薏不耐:“喂,我除了红豆薏米粥和宫保鸡丁,不会别的了。现在做这俩需要很久,你不饿吗?虽然泡面委屈你,但也是我亲手做的!”
赫连沉枭脚步一顿,她的解释让他舒服一些。
凛然坐下:“喂我。”
{}无弹窗景行一顿苦口婆心,容薏终于勉强相信了。
原来,赫连沉枭心理有病!这就解释了他上次医院的吻,以及今晚的吻!
还有她前天做女佣,他刁钻古怪、阴沉不定的性子!
好吧,她理解了。
“再说,容小姐你知道吗?二爷本来今天要去a国谈判大案,因为你溺水,他很担心。所以飞机中途迫降,想买航线来b国,没买成。
后来要坐客机,没有票。他竟然开口去借总统阁下的航线,但是呢,这条航线只能到临市。
一下机,二爷就马不停蹄开跑车,飞镖一样赶来,从中午到现在滴水未进!
看在他那么担心你出事的份上,就原谅他,别生他气了?”
容薏懵了会,她没想到,赫连沉枭这么看重自己的安危?她肚里的孩子,是他父亲的,不是他的啊!
好吧,她勉强消气了。
“容小姐,你到底还想不想参加明天的蝶泳比赛了?”
容薏眼睛一亮:“想,当然想——”
景行微笑:“那你就听我的。”
十分钟后,容薏进酒店重新开了间房。
她身着卡通睡衣,拎个便利袋,走进房间自带的厨房内,开始忙碌
半小时后,门铃响了。
打开,赫连沉枭站在门外。
他一身黑衣,冷酷倨傲,唇角薄凉:“找我?”
景行说,她找他有事。
该死的女人!把他当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