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琳琅把手机又放在耳边，想了想，直接开门见山，“瑶瑶的事，是不是夏雪干的？”

费嘉年对于此事，早就有所耳闻，淡淡道：“是。”

“那......她双腿断了，是不是你做的？”

费嘉年眼眸一暗，当即沉默了一会儿。

夏雪的事，百分之百，是子诺干的。

这件事，他本就没打算真的插手，子诺的性格，也不需要他插手。

所以，用此事欺骗她签了那份合同，也的确有些.......

“为什么不说话？到底是不是你做的？！”莫琳琅又追问。

费嘉年“嗯”了一声，“是我做的。”

“真的是你.......”

莫琳琅心头蓦地一轻，他总算干了一件人事！

“好吧，我知道了。”

费嘉年：“你打电话过来，就是为了确认这件事？”

莫琳琅疑惑，“不然，还能有什么事？”

“.......”

“挂了！”

电话，倏然就被挂断了。

费嘉年听着“嘟嘟”的盲音，心中竟是几分沉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