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解,“什么脏东西?”
“唾沫。”
冰冷的两个字,让虞瑶醍醐灌顶,她恍然地说道:“君子诺,你是说,你母亲亲了我的额头吗?”
不然,哪里来的唾沫。
男人没有肯定,但是也没有否认,“去洗脸。”
这一次,是不容置喙的命令。
虞瑶抿了抿唇,“我都不在意有没有唾沫,你干嘛那么在意?”
“我不希望,唾沫星子跑到我的粥里面。”
她莫明几分生气,“那是你母亲,你怎么可以嫌弃你母亲?”
“我说,叫你去洗脸!你还要我说多少遍?”
男人的薄唇,忽然就紧绷成了一条线,仿佛被拉直的弓弦,随时都有可能绷断。
虞瑶垂了眉眼,知道自己不能再和他拗下去,放下保温盒,就往卫生间走去,“好,我洗。”
她关上卫生间的门,站在琉璃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心下腹诽,君子诺,你是不是神经病?
好,不就是洗脸?
她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