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绯劝道:“哥,你不要又凶人家了。肯定是你一天都不回去,她担心你了,所以来看看你。就这样,你带着琴若住在隔壁好了,替我照顾糖糖,我在这看着南宫。”
薄久一眯眸,片刻后,道:“好吧。”
很快,病房里就只剩下了南宫玦南宫锐和薄绯三人。
两个男人皆坐在沙发上,对立,缄默。
她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床边,看着床上的男人。
此刻的南宫如雪,显得非常憔悴,右侧脸庞煞白,左侧的脸,被纱布包裹着,看不到情况如何,唇鼻也被呼吸机给扣住了。
黑色的发丝,被汗水打湿。
他的胸口还大开着,包扎好的绷带上,还隐隐带着血迹。
薄绯知道,取出子弹来之后,总归还是要流血的.......
看多了血,她这一辈子,真的惧怕了。
时间一分一秒划过,一直到凌晨,床上的男人都没有醒。
她感觉不到累,也不知道是什么是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