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她也不拒绝,将口罩戴上了。
费嘉年走出来的时候,看到了两人,淡淡点了点头。
韩青恭敬地颔首,“费二少,你醒了。”
“嗯,醒了。”费嘉年似是想到什么,沉沉道:“韩青,我在这赌船上喝酒的事情,不要告诉我哥还有我父亲。”
“呃,昨儿个,阁下已经叫我禀告费司令了!”
“”
半个小时后。
赌船停在了京都的码头上。
赫连北麟带着薄绯和韩青,坐上了司机开来的房车,往君氏医院而去
费嘉年回了费宅。
薄绯在医院里,被带去做各项身体检查。
身边的男人,还戴着假面,没有人认得他,所以,他一路便跟着自己
从早晨差不多9点,一直到了中午12点,检查结果终于全部都出来了。
所以,也就不犟了,淡淡应了声,“好。”
后半夜,窗外的海浪声一浪高过一浪,波涛汹涌,但赌船却依旧匀速前进,毫无压力。
直到天边鱼肚白,太阳升出海面的时候,海面才平静了下来。
郝迟世经过私人医生一夜的抢救,命总算是保住了,只是,以后再也不能做个男人。
即使知道伤人者就在赌船上,保镖们也不敢去找茬,只能等着天亮后,赌船靠了岸,他们转机回到自己的岛国后,再做打算了。
而此刻,费嘉年头痛欲裂地醒来,他怔了几秒,望着天花板垂下的水晶吊灯,知道自己睡在了赌船上的客房里,便又闭上眼,准备再睡去。
蓦地,耳边就传来淡淡的一句,“嘉年,你要睡过去,我就把你丢进海里了。”
费嘉年深邃的眼眸,猛然睁开,他坐起来,颓靡的气息弥漫,看着坐在床边高背椅上的男人,微愣,“北麟哥,是你?”
“是我。”
“你的脸”
“假的。”
费嘉年略一思忖,便明白了什么,也不追问,只道:“北麟哥,你该不是来找我的?”
赫连北麟淡淡袅袅,“你需要治病了。”
“治病?”费嘉年思绪游离病?他确实病了,无药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