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乔点头。
“太太,我做了甜汤,帮你热一婉。”
顾乔吃不下了,她今天在外面吃了很多的,她饭量本身就小,而且,晚上吃甜的会长肉的,“我不吃了,吃不下了,我跟乔榕今天晚上在外面吃了很多了。”
不过,今天下午跟乔榕一起逛街。
她忘了给薄砚祁买生日礼物了。
明天就是薄砚祁的生日了。
不过,自己准备了,他应该也不会在乎吧,算了,明天去商场看看,有合适的就买下好了。
不过她并不知道男人的喜好。
这里的书房里面保险箱里面有古玩字画,应该是那个男人收集的,但是这些字画动辄上千万,她也买不起。
名贵的衣服他也不缺。
今晚上薄砚祁没有来,顾乔清晨醒来的时候看着身边空荡荡的位置,她洗漱沐浴之后换了身衣服,下了楼。
阿娇最近瘦了一点点,顾乔抱着都觉得轻了一些,“阿娇,减肥很成功啊,等会奖励你吃罐头。”
阿娇,“喵”
呵,女人
她将阿娇放下,张妈正在做早餐,顾乔去储物间给阿娇跟小五拿了狗粮跟猫粮,又给阿娇拿了一罐罐头。
“阿娇,你快过来吃啊。”她将罐头放在猫爬架上。
阿娇坐在架子最顶上,舔着自己的蛋蛋,一张厌世脸看了顾乔一眼,继续慢悠悠的舔着。
顾乔,“”
她踮起脚尖戳了一下阿娇的脑袋,“暴露狂,你真的跟你的主人一模一样。”
阿娇的主人,薄砚祁。
阿娇换了一个姿势,‘喵呜’了一声,继续高贵优雅的舔着自己的蛋蛋。
顾乔摇着头浅笑,将罐头端在阿娇面前,摸了一下它的肚皮,然后走到了厨房。
——
给薄砚祁选礼物挺难的。
顾乔上午在商城逛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合适的,她给邵雪打了一个电话,邵雪最近拍戏挺忙的,前几天时装周去了法国,昨天刚刚回来,时差还没倒过来。
嗓音沙哑靡靡带着困意,“男人啊,薄砚祁吗?要是薄砚祁的话你就随便买买吧那种冷血无情的男人呀,估计不管你送什么,他都冷着一张脸。”
顾乔早就知道。
不过,总不能空着手吧。
而且,她资金有限。
邵雪打了一个哈欠,“领带吧,或者男士香水。”
“好,我去看看。”顾乔见邵雪嗓音里面都带着困意,说道,“你快睡吧,等会我再给你聊。”
“等会儿,你脚链在哪里买的,挺漂亮的。”邵雪对一且漂亮奢侈的饰品都很感兴趣。
“脚链吗?”顾乔低着头,看向自己的脚踝处,她今天穿着黑色的到膝长靴,想起那一条粉钻脚链,顾乔咬了下唇,“嗯那是薄先生送的。”
“他送你的?”邵雪直接惊醒了。
顾乔去奶茶店买了一杯奶茶,付钱的时候用脖颈家住了手机,“嗯,上次秦家举办的慈善拍卖,顺手拍下来的。”
“你说的是那条帝王之心吗?”
顾乔喝了一口奶茶,很甜,但是没有慕南方做的香浓,“嗯,你也知道呀。”
“思薇,你有没有听过一个故事。”
“什么故事。”
“安思礼托伯爵先生很爱他的妻子,他用了100天的时间打磨一块原石,给自己的妻子做了一条美丽的脚链,脚链是无缝扣上的,打不开,除非用外力斩断,后来他的妻子背叛了他,跟其他的男人有染,他找到了自己的妻子,他说,要妻子把属于他的东西还给她,他的妻子将所有的金钱,房子,都给了安思礼托伯爵,但是安思礼托说了,他要的只有她脚上的脚链还有”
“安思礼托把自己的妻子绑在房间里面,做了七天七夜不停歇,之后,脚链取不下了,因为代表爱情的忠贞安思礼托伯爵把妻子的脚砍断了,取下了脚链。”
“后来安思礼托消失了,他的妻子死了,那一条带着血的脚链被展览在z国的博物馆里面,叫做后来,神秘的匠人打造了一条用的上最昂贵奢侈的粉钻,璀璨华丽,寓意文绑住一个人,最忠贞纯粹的爱情。”
邵雪舔了一下唇瓣,“脚链这种东西,跟手链不同,你没有觉得很有色情感觉吗?”
“小雪”顾乔惊讶于这个故事,爱的太偏执了,太病态了,太过于悲情的故事了。
她很意外,没有想到,还有这样一个故事。
从奶茶点出来,顾乔喝着奶茶,她有点想念慕南方做的奶茶了,这里是商场6楼,顾乔要去3楼男装区看看。
刚刚走出电梯,就听见有人喊她,“薄太太。”
顾乔转过身,看着是昨天遇见的那位安心浓,旁边还跟着一名年轻世家千金,不过不是昨天那位莫冰雅了。
“安小姐,有什么事吗?”
“薄太太,我能给你谈谈吗?”安心浓唇角带着淡淡的笑意。
“我还有事,而且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好谈的。”经过昨天的事情,顾乔觉得,她跟安心浓这一类的人,并没有什么好谈的。
安心浓见顾乔要走,嗓音提高,“薄太太,乔榕勾引我的未婚夫,我不知道薄太太怎么会认识乔榕这种人,跟这种吸过毒,坐过牢,勾引别人未婚夫的人做朋友,这样太有失薄太太身份了。”
顾乔虽然有些意外乔榕的身世,但是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选择每个人的过去,她也只是微微的怔了一瞬,看着安心浓,笑了一下,她不明白安心浓为什么会觉得。
她知道了乔榕的身世后,就会远离乔榕。
而安心浓浑身满满的世家千金的高傲感,微微抬着下巴,“薄太太,你可是薄家的少奶奶,跟乔榕这种劣迹斑斑的女人做朋友,你也不怕薄家被笑话,你就不怕薄先生知道了。”
顾乔觉得,像安心浓这种出身名门的世家千金可能优越感太足了,好像有一种对于所有人的人生都想指手画脚的满足感,三观不合,顾乔不想多说什么。
“小姐,我们两个见面次数不多,如果不是昨天下午,我根本就不认识你,我不明白你跟我说这些话有什么意思。”顾乔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缓缓开口,“还有,我先生自然是知道我跟乔榕是朋友的事情,不单单我先生知道,宋先生想必也有耳闻,你与其跟我这种陌生人诉苦,不如去找找宋先生,毕竟宋先生是你的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