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窈笑笑，“谢谢万主任。”

挺简单一件事，非要拖那么久，闹得大家都挺不愉快的，何必呢。

“你跟我来！”万山雁语气生硬。

她带舒窈去了教学楼的一间办公室，把毕业班的几位班主任召集到了一起。

“这位是今天入学的新生舒窈，哪位老师愿意带一下？”

万山雁话音一落，班主任们面面相觑。

不到两个月就是全联邦统考，这个时候随便往自己带的班里接收新生，势必会影响到班级平均分和升学率。

谨慎的老师开口：“万主任，这学生之前的成绩怎么样？”

万主任嘴角不易察觉的上扬了一下，“舒窈，你自己说吧。”

然后摆出一副“我就静静的看你丢人”的样子。

舒窈看她一眼，然后不卑不亢的回答那位老师，“因为一些特殊原因，我小学没上完，初高中都没上过。”

“自学过课程吗？”

“没有。”

这不就是个……文盲吗！

“那个……”刚才问话的老师看向万山雁，一脸虚伪的歉意，“万主任，我还有课，就先走了。”

万山雁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