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还是上课时间，校园里没什么人。

中年女人穿的黑色高跟鞋，咯噔咯噔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校园里显得格外突兀。

中年女人叫万山雁，是帝高一中的教导主任。

她带着舒窈去教务处办理学籍。

一到教务处，她好像忘了这么回事、忘了舒窈这么个人，和办公室里的另外一名教职工聊了起来。

看她没有停下来的架势，舒窈坐到按摩椅上闭着眼享受起来。

万山雁用余光瞥了她一眼，嘲讽又不屑。

显然故意把人晾那儿的。

过了半个多钟头，下课铃响了。

某个班的班主任几乎是踩着点进来，还塞了两个闹事的学生。

一个个儿高的，一个个儿矮的。

个儿高的那位傲得不行，不可一世，一脸“谁能奈何老子”的表情。

矮的那个就惨了，鼻青脸肿的，被揍的不轻，还满眼不服气。

哪个学校总会有那么几个刺儿头。被送到教导处的这俩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