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说为什么那天晚上刚回复了“明天见”,结果就迫不及待的被迷晕了!
感情并不是同一个人!
要不然系统分两批推送呢!
齐洌扭头一看,咦,刚才还好好的呢小奶虫怎么像被蹂/躏过好几遍似的快咽气了,吓了一跳:“你不舒服吗?”
“没事……”白乔枝气若游丝,“你的打火机……为什么有个v·l的缩写?”
齐洌扭头看向驾驶台上那个黑金打火机,笑了,拿过来递给他:“国外一家小众牌子,设计挺独特,我还挺喜欢的,叫vera·laving,是设计师的名字。”
……
行吧。
齐洌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温度倒没事,他不放心,又猛地探头过来,用自己额头试了试温度。
白乔枝沉浸震惊中呢,一抬头,便见齐洌放大的俊秀五官,吓了一大跳。
“干,干嘛呀……”
齐洌狡黠的笑笑:“亲你啊。”
“齐洌!”
他察觉温度没事,已经起了身,等待的红绿灯变绿了,没事人一样继续开车了,留白乔枝都没心憋屈了,在那瞪他。
唉,白乔枝想,还什么美色骗人收集证据呢,这下可好了,出门小心点,别被维尔德·李哪天蒙了进麻袋给乱棍打死。
对齐洌的猜忌和怀疑全数洗清,这样一想白乔枝也高兴了,晚饭吃的也香了。
这家盲选的饭馆做的很地道,熏肉香而不腻,干而不柴;油饼外皮微酥,内里松软,将熏肉,腌的各式小咸菜,还有小菜放入,又浇上秘制甜香酱,一口下去,油香,肉香,还有青菜清香,咸菜鲜香混在一起,吃的小奶虫眼睛都眯起来了。
齐洌从未吃过这菜式,也是快口称赞,只是他吃相非常文雅,白皙面容细细出了汗,喜欢的不得了,却仍慢条斯理的用餐,真是文雅公子。
说来也奇怪,齐洌身上淡雅禅性的松香,混合在酒杯碰撞、热闹吵杂的饭馆里,竟有种入世的味道,一点不突兀。
注意到白乔枝的目光,齐洌那双摄人心魄的眼一下投了过来,似乱市中静谧的水池:“怎么,被我迷住了?”
白乔枝一下笑了:“你老是这么说话,浪费了你出世的形象。”
齐洌不置可否:“还是我不会投其所好,阿枝喜欢的菜式,我竟然之前还未完全掌握。”
白乔枝心里一动,齐洌在白家的那短短的几日,其实非常用心了,他和贺叔学了所有白乔枝喜欢的菜式,又自行搭配营养,弄了新菜单,还有独门秘籍的沙拉配方。说真的,自齐洌走后,别人做的沙拉,白乔枝仍吃不下。
他不自在的笑笑:“你别这么说,这个熏肉大饼我之前也不知道好吃,总觉得不就是油饼夹肉吗,和肉夹馍没两样,还是戚戎带我来吃,我才知道好吃。”
说着,他忍不住嘴角上扬:“我现在吃饭都被那狗东西带的不在意环境了,原先总觉得这种饭馆人又多又乱,说不定卫生条件还差,但现在觉得,唉,好吃就行了嘛。”
齐洌神色一动:“狗东……他是谁?”
他后知后觉,白家小公子和谁最不对付世家圈人尽皆知,齐洌了然的笑笑:“戚戎?你和他关系好了?”
白乔枝一愣,自知失言。
嘿呀,和齐洌提起别的雌性这不找不自在吗。
从最近“多宫”好友争风吃醋的现象来看,白乔枝回了房间立刻上网上找老师,搜索了各种如何不让“各好友”争风吃醋的秘技,结果偌大网络竟没有结果。白乔枝只好注册一个小号,单独提问,结果半天就有两三个人回复,一个是“你问的是多房争宠?互相眼不见心不烦不就行了”,还有一个直接嘲讽他“渣雄就直说怎么脚踏三四船呗,还拐弯抹角说是好友,谁信啊”,简直不知所云,质疑他清白的人品。
但是聊胜于无,白乔枝心想,唉,那就眼不见心不烦,不在任何一个人面前提别人就是了。
他悄咪咪的抬一下眼皮,诶,齐洌好像没怎么生气,吓死我了,还以为不小心忘了教训坏事了,没生气就行。
白乔枝便坦荡荡的笑了:“小时候不懂事嘛,一些误会讲明白就行了。再者,他是我戚爷爷哥哥家的孩子,我得和他‘表面兄弟情’一下嘛。”
表面兄弟情,内在是爱情,没毛病啊。
齐洌没再说什么,他向来吃饭不爱说话,白乔枝心想我也不能多说话了,多说多错,也按捺住了话痨的性格。
一场饭开开心心的吃,最后竟以沉默结尾了。
白乔枝觉得气氛不太对,又把话题东引:“那个,我想问你,你这几天失联,是干什么去了?”
齐洌闻言,似笑非笑:“我以为阿枝不会想问呢。”
他这笑容白乔枝熟悉啊,坑人,开始演戏前的预兆,白乔枝赶紧摇头:“哎呀我其实也不是很想知道,不过你非要告诉我我也可谓勉为其难听一下啦……”
谁料齐洌不接他的话茬:“不是很想知道的话,那就算了吧。”
白乔枝:“……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的!”
齐洌心情极好的哈哈大笑了一会儿,才说:“说起来你可能很难相信,我……是谢毅行的异父弟弟。”
白乔枝笑了:“这怎么了很正常啊……啊?!”
小奶虫震惊的差点一声尖叫,这动静引得周围两桌人都好奇的看了他们一眼,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干嘛呢。
白乔枝赶紧捂住嘴,一双大眼睛掩不住吃惊:“就是说,你爸爸和师叔叔,他俩,他俩……”
齐洌柔和了视线,却掩不住苦笑:“我也是刚知道。我其实疑心,为何我雌父远古种族是天牛科,而我却是螽斯科,反倒和谢家血统一样了。”
他还是隐藏了一些东西,但白乔枝怎能想不明白。
师春绣生命的最后日月,只有营养师齐先生不离不弃照顾左右,费尽心思为其吊命,师春绣一生未从谢当家那感受到的关怀与爱,竟是一位外人给予的,可谓讽刺。而师春绣长期受制于谢家,最大的任性也只是搬至春绣园,恐怕想正规迎娶齐先生是天方夜谭,连带着齐洌也无法被承认。
而师春绣逝去,他料到谢毅行会回归谢家为其复仇,那么私生子齐洌,想必能拿到师春绣的财产与势力。
这一切,似乎,解释的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