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霖在韩暮雨那里没有讨着好,心里着实憋屈,回来灌了一肚子茶水,愤愤道,“这个韩暮雨,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
“主子,主子,王爷回府了。”绵竺匆匆忙忙进门,将消息带回。
习霖一听王爷回来了,顿时来了精神,整理一下衣服,就出了门,刚走到主院,便见王爷潇洒身姿在池上的长廊里穿梭,看那个方向……习霖脸色一变,又是要去北厢吗?
他快跑几步,拦在慕容旬面前,脸上挂着笑,“王爷,你可好久没有看过我了,这么急急忙忙是要去哪儿呢?”说完便抱着慕容旬手臂,整个身子紧紧贴了过去,把人往西厢带。
慕容旬淡淡望了他一眼,也不推拒,顺从往西厢走,“我不知你竟如此想我。”
“看你说的。”习霖责怪地瞪他一眼,“你都多久没有看我了,当初我进府的时候,你还整日围着我,说些情意绵绵的话,这才不过两三年,你就对我如此冷淡了。”
慕容旬似乎想起了当日两人在一起的美好光景,便跟着习霖回了西厢,用过饭后,两人自然免不了一阵翻云覆雨,习霖本就开放,又爱慕容旬,一场情事酣畅淋漓,在他身下婉转浅吟,优美的身体万分勾人,撩拨地慕容旬欲罢不能。
看着习霖情欲迷蒙的双眼,慕容旬不禁想起了韩暮雨那个死鱼一般的表情,不觉败了兴致,连此刻面对着习霖都草草了事。
习霖躺在慕容旬的身侧,伸手在他胸肌上抚摸,“王爷,你今日似乎不太尽兴,是霖儿服侍地不好么?”
“不是。”慕容旬不耐烦地将他作乱的手握住,闭上了眼睛。
习霖似乎并不想罢休,“是不是那个韩暮雨将你伺候地醉生梦死,所以你想不起我了。”
提起韩暮雨,慕容旬睁开双眼,眼神凌厉,本来这个韩暮雨就够败兴,习霖又在这从争风吃醋,他一把将习霖推开,坐起身穿衣服。
他真是觉得自己脑袋有坑了,才会为了跟他皇兄作对把韩暮雨带回府里,仅仅因为他皇兄说了一句,要为韩家平反,这先皇的旨意能说反就反的吗。
习霖不知这韩暮雨会引起慕容旬如此大的反应,见慕容旬要走,瞬间火气来了,不知好死开口道,“王爷,韩暮雨的身份你不是不知,要是被皇上知道了,不知又怎样说你,你身为王爷,而他是叛将之子,对你的声誉有什么影响你不知道吗,如果被人污蔑你勾结乱臣贼子,后果不堪设想!”
“啪!”一声轻响在夜间响起,习霖难以置信地捂着脸,火辣辣的疼痛脸上升起。
“本王的事情有你插嘴的地步吗,你这么害怕皇上生气?还是怕连累了你?”说完穿上鞋子离开。
“慕容旬,你就这么爱他吗?”习霖对着慕容旬的背影大喊,见那人没有一丝迟疑地离开,他拎起枕头扔向慕容旬离开的方向,颓然倒在床上,原来他的感情已经走到这般地步了吗?
自打那日被习霖闹腾一番之后,倒也清静几日,韩暮雨是个怕麻烦的人,更是一个怕麻烦人的人,他数数日子,到王府半月有余,自己从未出过北厢一步,一来的确不是什么光彩的身份,二来,衣食无忧,实在不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