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一只手，莫堔握住，淡淡嗯了一声，“我来了。”

黎月笙倏地一笑，想撑起自己的身体坐起来，但刚起来一半，就醉乎乎地要倒在边上的床头柜上。

莫堔眉梢拧起把她扶住，“你喝了多少酒？”

黎月笙侧着头，眨了眨眼看他，“不多，就七杯。”

她可是数着的。

莫堔呼出口气，“我没和你说，以后不许喝酒吗？”

“为什么不让我喝，我又不是你，我可是千杯不醉，再喝九百杯都不会醉。”

黎月笙说着打了个酒嗝，脸通红，双眸骨碌碌地看着莫堔。

这模样，还说自己没喝醉？

莫堔再呼出一口气，不能和醉鬼理论，“我去拿醒酒茶。”

莫堔把几乎坐不直的女人扶住，打算再让她躺回床上。

黎月笙拉着他的手，使劲摇头，“不行不行，你不能走。”

“我和佣人说一句。”莫堔道。

黎月笙依旧拽着他的手不放，依旧念叨着，“不行，你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