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这么一想，看黎月笙的目光又变得不满，“你……”

然而她刚开始说一个字，到嘴边嫌弃不屑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莫堔打断，他淡淡问，“奶奶，我先问一句，你真的知道发生什么事？”

莫老太太哼了哼声，“还能是什么事，不就是黎月笙想嫁祸我儿媳？”

“听谁说的？”莫堔又问。

莫老太太，“……不是你们说的？”

黎月笙轻笑一声，“那个你们，应该只有莫母一人吧，刚才只有她一个人再说。”

莫老太太张了张口，却无法反驳。

好像，确实如此。

黎月笙淡淡道，“我就简单和你阐述一下事情经过，首先是你的儿媳扯掉我的衣服，不是我逼她扯掉的，而且这衣料不是随便能扯坏的，她扯的时候，力气可不。

你说这是我故意陷害她，看她不顺眼，还是她故意陷害我，看我不顺眼？”

黎月笙挑了挑眉，双眸直视莫老太太，表明自己的态度，爱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