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做的？”黎月笙脑子有一些混乱，这可是前世没发生过的事。

莫母看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目光转了转，看着她身上的衣服，眼底藏着冷意，面上伪装和善，“你过来我就告诉你。”

莫母一露出好脸色，黎月笙就知道她心里肯定打着什么坏算盘。

她面上不显，做出答应的样子，往前走了两步。

“你看，那是不是莫堔？”莫母突然道。

黎月笙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这种招她早就不玩了好吗？

真当她换了身衣服就变蠢了？

不过黎月笙还是假装往回看了一眼，但不是莫堔，而是其他人在附近，也是挑选礼服的，有男有女。

黎月笙转过头，就看到莫母伸手正要扯着她的裙摆。

这件衣服领口不高，用力一扯，衣服肯定会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