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身体僵硬得不行，总觉得这女人是在说自己笨。

黎月笙耸了耸肩，又道，“你说我是用脚的，那我就再配合你一下，不过你确定吗？”

服务员看着黎月笙的态度，其实他已经不太确定了，但这时候也没得选了，只能硬着头皮道，“……确定！”

黎月笙：“那麻烦你再把盘子端好。”

服务员把盘子又放回原来的高度，心想不管怎么样他都要把盘子往何姐坐的地方扔。

何莎莎紧张地抿唇，手不自觉握紧。

这次，绝对不会再出错了，看这女人还想怎么狡辩！

黎月笙看了她一眼，唇角微微勾起，突然脚用力一绊。

服务员一个没站好，惯性使然，不仅盘子往何莎莎脸上拍去，就连人都往她身上倒去。

“啊！”

大家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何莎莎本来就满脸酒渍，现在突然盖上一个盘子，连着男人一起压过来，场面一度非常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