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莫堔不就表明了他的中立身份？

要是一般人，肯定猜不到莫堔的想法，但她能猜到。

他越是帮着她，莫老太太对她的印象就会越差。

相反，如果他保持中立，那莫老太太也不会完全偏颇黎流星。

莫老太太愣了一下，没想到是莫堔逼迫她的，她微微皱起眉，“那你知道铭那件事吗？”

莫堔给出官方回答，“没证据，我说不准。”

莫老太太：“……”

问题就像抛绣球似的，又抛回来。

莫老太太一直以为莫堔是帮着黎月笙的，没想到，他是中立的。

这么一来，她也不能判断黎月笙做的对还是错……

“要是没其他事，我们先走了。”莫堔没给莫老太太多余的思考时间，又牵起黎月笙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