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学校以后，黎月笙提着包先走到边上的洗手间，洗掉脸上的东西，又换了身衣服。

这身衣服是莫堔给她买的那堆里挑出来的，之前她是想过还回去，但莫堔把几套衣服直接扔进垃圾桶。

她还想过给他钱，但男人那种看蝼蚁的眼神让她觉得自己拎着那点钱给他，是对他的羞辱。

总之，最后这些衣服只能在接宝贝的时候穿了。

为什么要突然穿好看呢？

因为这样宝贝会很开心。

这次黎月笙接莫铭并没有走到教室，她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他已经站在校门口等了。

黎月笙蹲下来，揉了揉他的脑袋，“怎么不直接进爸爸的车里？”

莫铭眨巴着大大的眼睛，“我怕妈妈找不到我。”

黎月笙：“真乖。”

突然，背后传来“咔嚓”一声。

黎月笙下意识地抬起头，看向四周。

周围都是家长和孩子的身影，没有不对劲的地方。

她微微拧眉，是她的错觉吗，刚才好像听到拍照的声音了。

“妈妈，怎么了？”莫铭拉了拉她的手指，也跟着她左看右看。

“没事。”黎月笙收回目光，应该是她看错了。

此时，一个中年女人刚坐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