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璇已经完全沦陷,什么认怂不认怂,她已经想不起来刚才是怎么起的头、是谁起的头,也不再去想江彦丞是谁的谁,谁是他心口的朱砂痣蚊子血,她遵从身体的意愿,正如黎肖峰那句酸不拉几的话,和有情人做快乐事,不问是缘是劫。
最后一刻,江彦丞蓄势待发,才要得逞,身下的江太太忽然尖叫了一声,叫得整个房间都抖了一下,江彦丞镶钻的小兄弟都憋碎了,柔声问:“疼吗?乖,老公轻点。”
“不!不!不!江彦丞,你走开!走开!走开啊!”谭璇根本不理他的温柔,拍打着他的背,推拒着他的腰,两条腿乱蹬。
她叫得太剧烈了,逼江彦丞停了下来,男人要是这个时候还没黑着脸,那可真是真爱,江彦丞看了一眼门的方向,房间的隔音一般,他可没让人听墙角的癖好。
忙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叫,去搂她的腰,喘着气道:“江太太,冷静一点,你老公要炸了,忍一忍,很快就好。”
他还要继续,谭璇忽然咬了他的手,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给他从身上掀了下去,光着脚往浴室跑,差点没跌了一跤。
江彦丞撑在床上看着江太太的背影,跑得跟什么似的,浴室的门被拉开,又狠狠带上,那个劲儿大的,震天响。
做到一半不肯做了,紧急关头,江太太存心报复他呢?
江彦丞又好气又无奈,忽地余光一瞥,看见床单上有几滴晃眼的颜色——瞬间哭笑不得地拍了拍头,哎,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可与人言无二三。
他忍着痛起身走过去,轻轻敲了敲浴室的门,哀怨地叹气:“江太太,认怂了吗?认不认啊小痞子?”
{}无弹窗“怎么回事这是?”
走廊上传来程实的说话声,估计是摔门那一下动静太大,把他们给吓着了。
房间里没开灯,谭璇瞪大眼睛也看不清江彦丞,他是怎么准确无误地凑过来的?她的唇被堵得严严实实,就算听见二姐夫和二姐说话,她也不用担心暴露,因为她根本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拿手去推江彦丞的脖子,给点准备的时候好不好?她还没热身呢!
江彦丞嘴里还有烟味儿,压根儿没松开的意思,她推他,他也不放,忽地摸到墙上的开关,“啪”一声把灯给开了。灯光骤然一亮,谭璇被晃了眼,双脚却随即离地,江彦丞单手就把她给抱了起来,往里走了几步,不由分说放倒在被子上。
谭璇连他什么时候把她的嘴松开都不知道,被火辣辣的吻给弄懵了,跟上回在家被她妈撞见那个早上一样,江彦丞的段数那叫一个高,等她反应过来,江彦丞已经又覆了上来,衬衫半解,脖颈修长,弓着身体专注地加把劲儿。
手没闲着,嘴也没,谭璇哪儿是他的对手,她连喘气都喘不过来气了,正要哼出来,又忍了下去,想到特么的他们俩在打什么赌!谁先认输就算怂!
不想认输不想认怂,那就只能继续!
摸到江彦丞的腹肌、肩膀,谭璇想着反正是在打赌,不摸白不摸,她的手再没挪开,想摸哪儿摸哪儿,谁先认输谁就怂,江彦丞有本事上啊,她怕谁!
江彦丞今晚是打算要吃肉,本来就已经受不住,江太太还在那乱揩油,他忽地按住她的手,抬起上身,居高临下地盯着谭璇,似笑非笑地问道:“江太太,认怂吗?认不认?”
谭璇气喘吁吁,被江彦丞那么一问,她更来劲儿了:“你不认,我也不认!”
这种事,是能拿来攀比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