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璇沮丧地低下头,往床头一靠,心累极了,你说她没事去什么gay吧呢?本来是想整一整江彦丞,开开玩笑而已,结果把自己也给搭进去了,她该怎么回答司思?
说我昨晚去gay吧把自己给坑了?
太丢人了,她绝对不要承认自己被睡了,自己就是那限制级的画面啊!
“呵呵,司令,gay吧没什么好玩儿的,完全没意思,还不如别的夜店呢,你想想,一个直男没有,去看别人秀恩爱能有什么意思?”谭璇噼里啪啦打了一串字,胡说八道地发了过去。
司思在那边又发问了:“年年啊,我听朱朱说你跟江总一起去参加过婚礼的,他跟你是什么关系啊?我看他对你挺上心的,你们进展到什么地步了呀?”
“……”看到这段话,谭璇的眼睛都直了,余光瞥见了那两本结婚证,就那么大大方方地躺在床头柜上。
谭璇真想给司思拍照发过去啊,什么关系你自己看!夫妻关系!本来是虚的,昨晚给坐实了,持证上岗!
所以,她和江彦丞昨晚那行为,合法,但是不合道德……
“谭璇,出来吃饭。”
江彦丞在外喊了一声,谭璇吓得手机都快掉地上了,那一声“谭璇”,怎么听怎么和她脑子里的回声相像。就在耳边,带着喘息唤她,“谭璇,谭璇,谭璇……”
即便是陆翊,也没有这样叫过她的名字,江彦丞是第一个。
“谭璇,听见了吗?”江彦丞又叫了她一声。
谭璇被他叫得头皮发麻,总感觉他是在她耳边,带着狠劲儿和情潮叫她。
但又一想,觉得不对,照理说,江彦丞的第一次,他迷迷糊糊的时候,心里想的人不应该是他心心念念的司徒展悦吗?
昨晚做的时候,他会不会叫的是司徒展悦的名字,一声又一声,而她都听错了?
如果真的是那样……
谭璇顿时冷下了脸,这么一算,她想骂人。
{}无弹窗“江太太好像很鄙视处男,把自己的身体留给最爱的女人,有什么错吗?”江彦丞继续冷着脸反问,越说越义正言辞。
“没、没错是没错,可是我……”谭璇结巴了,她怎么会想到江彦丞真承认他是处?这特么就尴尬了。
不会有什么雏鸟情结吧?她把他给上了,他没法活了?贞洁烈男了还?
“江太太是第一次吗?我看到床单上有血。”江彦丞岔开话题,已经背过了身去,继续捣鼓他那煮好的粥。
问的却还是这么露骨,一点余地不留。
谭璇眼神躲闪了下,扬起下巴理直气壮道:“我、我当然不是!江彦丞,你真没常识,就算是第一次,也不一定会出血,从古到今,多少女人被你这种理论害死了!”
江彦丞的唇边勾起一丝笑,眼神冷了下来:“江太太是在给我上生理课?也许那血不是江太太的,是我的,毕竟我是第一次。”
“……”谭璇想把头往墙上撞,这一大早的,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
谭璇忽然气到了,冲过去,扳过了江彦丞的肩膀,一把扯开了自己家居服的领口,露出半边肩膀、半边雪白的胸口,她指着上面青青紫紫的痕迹,仰头冲他发问:“昨晚除了我咬你,你就没咬我?我刚刚照了镜子,到处都是!”
到处都是什么?
江彦丞低下头,顺着他老婆的指引,毫不客气地欣赏他的杰作,如果他老婆有两面镜子,她应该会发现何止是她的胸口和肩膀,她腰上、臀上都是。
他昨晚没控制住,哪儿哪儿都亲过了,真是不可描述的过程啊。
“你是处男了不起?我按着你的头让你这样做的?昨晚你就没爽到?我不信!”谭璇什么都不顾了,刚才在浴室发现自己身上的痕迹,她就想好要来对质,他们这种情况顶多算是酒后乱x,她一个人还能强x了江彦丞?
江彦丞明显有主动权。他是醉了,又不是傻了。
“咳……”江彦丞咳了一声,吸了下鼻子,有点不太通畅,他老婆还不太傻,昨晚明明是他按着她的头让她咬在他身上,他一边痛一边爽,整个人都快激动得飞起来,他绝不会告诉她真相。
“我不记得了,大概是第一次进去,没控制住,跟自己弄不一样。”江彦丞一点不以为耻地说道,“但是我忽然想起来,昨晚魅色是江太太带我进去的,那杯酒也是江太太给我喝的,还说是橘子味的酒,喝完我就断片儿了,不会是江太太一早算计好的吧?五百万,买了一个老公,不睡太可惜?”
“卧槽,江彦丞,你丫……”谭璇指着他,气得想扑上去咬他,两个人都那样了,咬死他又怎么样?
江彦丞一只手里还拿着铁勺,另一只手往自己脖子上指:“来,江太太,咬这儿,刚好咬一块儿,要不然再强我一次,反正睡一次和睡两次没区别,我第一次都交代出去了,以后还有什么好矜持的?二婚,还被睡过,有谁还肯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