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彦丞是谁?嗯?谭璇?”他继续逼问,直呼她的名字,不再是任何昵称。
谭璇被他折磨哭了,不知是痛还是难耐,努力搜索着她记得的词汇,哭着抱他:“……老公。”
娇娇软软的一声“老公”,江彦丞感觉自己更硬了,将她从床上抱起来,换了个让她舒服的姿势,一边需索,一边心满意足地答应:“嗯,老婆乖,老公疼你。”
他的嗓音低哑,动作又沉又狠,和平时洗手作羹汤的柔情截然不同。耳边除了怀里的宝贝在叫,还有猫叫,江彦丞抽空扭头看了一眼,是小丢在门口。
正所谓,人在做,猫在看。
江彦丞气喘吁吁地抱着怀中的妻子缓了缓,床头柜上两本结婚证让他的胆子更大,心也更定,放任情潮将自己淹没,整个世界只有他和老婆两个人尽情翻覆。
小猫饿了,老婆也饿了,只能先喂老婆,这是必须的。
“咳咳——”江彦丞咳嗽了一声,感冒还没怎么全好,昨天出了一身汗,似乎又严重了一点。
这一咳,将脑子里那些画面都压了下去,再想他得废了,老婆还在浴室,他不能一大早顶着个帐篷让她看见,否则这场子没法收拾了。
床单上有一小块血迹,更多的是别的痕迹,他把床收拾干净,该整理的都整理好,换了身家居服去了厨房。
谭璇从浴室清理好自己出来,脸是垮下来的。
闻到厨房里飘过来的香气,看到吃饱了早餐悠闲踱步的小丢,谭璇咬牙:“还有心情做早餐?!”
谭璇连猫都没抱,径直去了厨房:“江彦丞!”
她喊出来,嗓子还哑得不行。
江彦丞正在盛着粥,动作没停,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神已经恢复了以往的镇定,面不改色道:“去喝蜂蜜水,餐桌上。”
“嗯哼!”谭璇捏着嗓子咳了一声,明白他的意思,她嗓子哑了,可她就不喝!
她来找他算账,必须要一鼓作气说完:“江彦丞,你……”
“有件事我必须要跟江太太说明,江太太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到现在还有点无法接受这个现实,江太太昨晚把我给睡了。怎么着?我是处男,洁身自好,听起来很羞耻?”江彦丞握着铁勺,系着围裙,转过身认真地对谭璇道,他的脸上没有笑意,眉头是皱的,他先发制人。
“我……”谭璇懵逼了。
{}无弹窗江彦丞的胳膊还没完全好,昨晚一路把老婆抱上楼,又出了那么大的力,伤口有点崩开了。
在浴室拆纱布的时候疼得眉头都皱了,江彦丞视线看向紧闭的浴室门,猜猜这时候让他老婆进来给他包扎伤口,她会怎么样?
她肯定让他去死!
半天才收拾好自己,忘了拿内衣,下身围了条浴巾出来,床上已经没人了。一床的狼藉,床单皱着,被子不见了,地上她和他的衣服,凌乱地丢在各处。
老婆吓跑了?
“喵呜——”
一声猫叫。
狸花猫小丢坐在卧室门口,哀怨地望着他,眼里都是不满。
江彦丞看到它,弯起唇走过去,单手将猫儿抱了起来,趿着拖鞋往外走,摸着猫脑袋道:“好了,小丢,爸爸昨晚忙着喂妈妈,饿着你了。爸爸现在就去给你弄吃的。”
路过外面的浴室,听见里面哗哗的水声,江彦丞放轻了脚步,没去打扰她,昨晚结束后只简单收拾了一下,也没带她去清理,这会儿谭璇有多少印象?
“喵呜——”小丢不满地又叫了一声。
“嘘——”江彦丞笑着快走了两步,压低声音道,“我们别吵妈妈,不然她要发火了。”
狸花猫眯了眯眼睛,像是在翻白眼。
给猫喂了猫粮,江彦丞从玄关开始收拾起,踢倒的高跟鞋、皮鞋,脱掉的衬衫,一路到了卧室里,她的包臀裙、衬衫、内衣,每一样都像在回味昨晚的一幕幕,两个人的激烈程度。
一路吻着进家门,玄关的置物架上他把谭璇放下,谭璇抱着他的脖子不放,居高临下地吻他,只知道吻他,那手除了摸他的脖子、脸和头发,根本不知道还有别的地方可以摸。
这就算老司机了?老司机只会挂挡,往哪儿开她不知道?从前那些人怎么教她的?
陆翊,还有那个不知名的和她在暴风雪里接吻的男人……
江彦丞把她拽开,扣着她的后脑,喘着粗气问她:“还要生孩子?”
谭璇的眼睛里都看不见清明了,只剩情潮,她笑嘻嘻搂着他的脖子,笑得真甜,答得真干脆:“生呀。”
“你想在哪儿生?嗯?”江彦丞问,饿了一天的小猫喵呜一声踱步过来,看两个人不太对劲,只顾着叫,眼神委屈。
“在……沙发上。”谭璇拿手去指,大着舌头道,又摇头,往反方向指:“在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