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西客看了一眼李梦龙,假装严肃道:“哦?还有这等事?英儿,说与爹听听…”
潘翠英道:“我知道,我不过一介女流之辈,本不该过问男人家的事,只是,我想,我与李公子早晚是夫妻,夫妻之间,还有什么秘密吗?于是,我便问李公子修习的是何等秘籍,竟有此神效,只不过,李公子似乎并不愿告知于我,唉,也罢,也罢,看来我潘翠英活该是受苦受难的命,好不容易遇到个知心人儿,人家却跟我耍心眼,唉,爹,我看这婚要不就甭结了,估计我与李公子是有缘无份呐…”
潘翠英说罢,竟呜呜哭出声来。
潘西客把脸一沉,目若冷冰,盯着李梦龙,道:“贤侄,可有此事?”
李梦龙不敢抬头。
潘西客又道:“梦龙贤侄,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女儿,我才信任于你,可如今,你却这般待我女儿,这还未过门,你便这般欺辱,若是拜过堂,成过亲,那还得了,还是说,你并未把我潘家的人放在眼里啊!”
一席话说的不重,也不轻,李梦龙只觉心头似有块巨石压着,压得他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小侄绝无欺辱翠英之意,更无挑衅潘家之意,只是翠英问小侄要武功秘籍,小侄是真的没有,真的没有啊!望伯父大人明察!”
潘西客看着李梦龙,又看看潘翠英。
潘翠英一脸的不耐烦,仿佛在说:“您看着办吧!”
潘西客看着李梦龙,心头也有些恼火,冷冷地说道:“既如此,那你便去死吧!”
话音刚落,一只巨掌已至,李梦龙只觉耳边有劲风拂过,忙向后躲,但掌风实在凌厉,加之李梦龙毫无防备,后脑勺硬生生挨了一掌,登时血浆迸裂。
李梦龙大叫一声,随即扑地,不省人事。
潘西客上前用手探鼻息,确认已死。
潘翠英走上前来,用脚踢了踢李梦龙,如同踢一只死狗。
“呸呸呸,耽误了我这么多功夫,原来竟是个废物,爹爹,您说好让我亲自动手的,您倒好,哼…”
潘翠英一撅小嘴,满脸不爽。
潘西客赶忙上前赔笑道:“哎呀,英儿,为父这不是着急想着为你出气吗?不知为何,手便快了一步,再说了,杀这种人,哪用得着我的宝贝女儿亲自出手啊,这不是脏了我女儿的手吗?这种事,为父代劳就好了…”
潘翠英听他这么说,心里方好受些。
“爹,那现在怎么办?”
潘西客对旁边的人一使眼色,道:“把他扔到后山,喂大虫。”
几名下人领命,抬上李梦龙,转身便向后山走去。
潘西客与潘翠英翻身上马,返回潘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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