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日子啊。

慕灵瞬间哽咽了，随后看着后面的其他兄弟，已经是满目的泪光，最后将这所有人都葬入了土中掩埋而上，为将士们立了一个烈士墓碑，慕灵掀袍跪在了这墓碑前。

慕灵身后柳禾铭和成献等一众将士们全部跪下。

“来生，我们再做兄弟，那时让我们为你们挡刀剑！”慕灵抬手端起手中的酒碗，一饮而尽。

“来生再做兄弟！！！”慕灵身后众人纷纷举起了手中的酒碗，大声吼道。

“哐当！”慕灵将手中的空碗砸在了地上，站起身来说道：“我慕灵，一定让敌军的鲜血，为你们染红这一片土地，为弟兄们报仇雪恨！”

这是诺言，也是宣誓，慕灵转头看向身后。那些剩下的将士们红了眼。

慕灵现在在这里立了墓碑，挖了坑一切都做的好好的，因为他们都是慕灵的好兄弟，他们都是烈士，慕灵伸手将尸体上的军牌一一解下来，小心翼翼的收好了，打水帮他们擦拭脸上的鲜血。

慕灵在做这些的时候，旁边的舒五月和柳禾铭众人一个个都红了眼，那是一种怎样绝望无助的情绪？

也许是无法说出来的。

但是在这一刻，那蔓延开的情绪几乎让所有人都红了眼。

陆勇秉，当初慕灵女扮男装进入土字营的时候，跟陆勇秉打的第一次架慕灵还记得，陆勇秉那不服输的势头是何等的模样，还记得在多少次坐在一起。

陆勇秉说：“老大，我最喜欢的就是跟着你了！舒服！”

慕灵颤抖的帮陆勇秉擦拭了脸上的鲜血，眼眸之中一滴泪水瞬间便是落下了，几乎哽咽的转头走到了下一个人身边。

苏立孝，慕灵也还记得，当初苏立孝是如何的不服管教，在特训营之中跟柳禾铭各种明争暗斗的，当初的他有多么不服管教，那么现在的他就有多忠义，为了兄弟何等义气。

苏立孝以前经常对慕灵说：“老大，我苏立孝这辈子，就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