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慧脸更是红了几分,转身一个翻飞:好汉不吃眼前亏,得回宫找师兄们帮忙。
曾慧刚跳出人群,跑了十来步。听到身后风急知有人追,更是牙关一咬,全速往逸仙宫方向跑去。刚没跑十多米,左肩被来人抓住,一股霸道的力劲将她向后扯,整个人倒飞。
“砰砰砰”曾慧感觉自己被人扔飞了五六米高,向后倒飞十几米,重重跌摔在地上,全身疼痛不止:“哎呦!”好像压碎了什么东西,瞬间一股股冰凉侵入后背,原来是梨!四周更是一张张熟悉的面孔,旁边躺着看似痛苦万分的李婶:“李婶?”曾慧疼的眦牙裂嘴。可是李婶已疼的不醒人事,任凭如何喊她仿都听不见。
五人中一五六十岁的老头从人群外翻飞回来:“这小妮子长的不错,老夫也有了兴趣,可不能让她跑了,抓回断风崖,好好玩玩。”脸色一肃:“将她带走!”
五人中另两人没说话的,执刀执棍的就要上前来擒拿将曾慧带走。
突然空中翻飞一片白影,一脚踢出,将要上来擒拿曾慧的两断风崖弟子踢飞十余米,像踢飞两个纸糊的灯笼一般。后方平民闪躲不及,也被撞躺在地。顿时哀嚎痛叫一片。白衣翻身落地,手持银色三叉戟,气势一开。
“元婴期前辈!”断风崖弟子一下感觉筯疲力软,无能抗战,毕竟他们五人中最高属这五六十岁的风叔,筑基期三段境界!
“哼!筑基期的渣渣也敢兴风作浪!不知天高地厚!”李天龙威武霸气:“滚!”
“慢着!”半空又翻飞出一个人影,要三人扶两溢血重伤的,欲逃走的断风崖弟子截住:“这五人不能走!”金刚朝脸色苍白,头发脏湿衣服狼狈的曾慧笑了笑:“姐姐好,我是金刚!”
曾慧想了一会儿没想起,倒望着金刚这身独特华丽的宝衣才记起:父亲认了一义子,见过几面,看来是他!救兵到了!
“姐姐如何处置,但凭吩咐!”金刚目露凶光。
这让曾慧增了几分胆气,捡起地上宝剑就冲过去,往那五六十岁的老头心脏一剑刺进,白剑进去,红剑出来,老头咽气。
华哥吓了一跳,原本脸色红润妖邪,此刻平添几分白,更是殊死一搏:“今日遇见你们算我倒霉,这事算一笔勾销。断风崖并不是你们能得罪的起的,劝你们现在立即马上放了我。风叔的死我就不予追究,从此井水不犯河水。”
“洒家从不受威胁!”
随着一着惨叫,华哥两只胳膊被金刚扭断,更是鼓励着旁边惊吓的曾慧:“你爹可是宫主,你怎么一点也没魄力!”
曾慧第一次杀人,是在懵懂一时气愤上。此刻却无比清醒,看见地上被自己剑刺死的老头,剑上还在滴落的鲜血。头皮发麻,背脊发凉,心脏如卡在喉咙砰砰乱跳,难以呼吸!身全上下肌肉不听使唤地打冷颤发抖,连剑也跟着呼应颤抖不止,一只手怕握不紧,随时滑掉的感觉,只好两手握剑!
“慧儿!住手!”人群外围,曾公子骑着高头大马,人前抱着一个穿有棕灰色斗篷的神秘女孩,旁边更有无比华丽衣裳长相靓丽的女子诗雅。
曾慧自感形秽窘迫,更是觉得父亲和那斗篷女孩关系不一般。顿时,心底一股自卑转换成愤怒毁灭的力量。
“呀!”曾慧不听曾公子劝阻,一剑将华哥那头颅削飞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