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微亮。
就能听到锯木声,钉墙声,吵的邻里村民一大早就被迫起床。二十几个乡民凑到逸仙宫门外,只见宫门大开,还能看到大师兄光着膀子,满头大汗的锯腰粗般的木头,老六则抱着那木头不让它滚动。院子里挑水,扫地,拿粗绳的都有,忙作一团:
“发生什么事了,里头。”
“一大早的,自古这逸仙宫清静,今儿反这么吵,还不让人睡觉。”
“听这声音,不是在拆墙,就是在盖新屋。”
“做人也不能这样啊,还仙宗呢,没半点公德心。”
这时只见院里,年轻帅气的老七挑来两木桶深红色的液体,仍冒着少量热气。这是置放半个时辰的东螺春茶,辅以蜜糖和红糖调制,清热解暑,驱寒暖胃。曾慧则左手手臂提着一筐瓷大碗,右手提着一壶东螺春。在正在锯木的大师兄旁停下。
曾慧笑盈盈地:“大师兄,六师兄辛苦了,过来喝会茶水吧,已经置凉过,不烫嘴,可好喝,可甜了。”
大师兄锯了一下,停下手中活:“瞧小师妹说的,茶还甜咧?!我看是你这张嘴甜哈哈。”
“大师兄,这是咱宫主为我们泡的东螺春茶,听说加了蜜糖和红糖,才有这甜味,大富大贵人家都在喝呢,可甜口可好喝了,其他师兄弟师姐都喝着呢。”老七补充着。
“咱宫主泡的?”大师兄朝后面抱木的老六:“老六,过来,这可是宫主为咱亲手泡制的东,什么茶?”
“东螺春茶!”曾慧很是心情愉悦,提着水壶,斟了两大碗,一手捧只碗:“大师兄,六师兄请,这茶,要不是我爹,你两此生怕是喝不上呢。”
“哈哈。”大师兄和六师兄都乐了,小快步走了过来,接过碗茶。用手扑茶气往鼻子闻,大师兄不由赞叹:“香!”
“咕噜咕噜。”大师兄正渴,一大碗一口喝完。只觉全身舒暖,口含芳甜:“再来一碗!”
曾慧把茶壶推到大师兄手上:“自己倒!”自己提着十几副碗和担着两满桶东螺春茶走向宫外乡民。
大师兄不乐意了,在身后喊住:“老七,干啥哪去!放下!我那两桶东螺春你要担到哪去?”
老六趁机板过大师兄的水壶往自己茶碗倒,大师兄双手护住水壶:“别动!这是我的。”
“咕噜咕噜。”老六一下喝完刚偷倒的几口,可怜又央求的:“大师兄,再给我点,我渴。”
曾慧见状哈哈大笑,右手作喇叭状放在嘴口:“大师兄,厨房还有一大缸呢!”
大师兄一转身,只见老六抱着碗兔子一样奔向厨房。
老七将两满桶深红色的东螺春茶担到宫外村民前停下,曾慧给他们派了碗,人多碗少,毕竟逸仙宫人少,备的碗也不多。曾慧就用长木勺取桶里东螺春为他们碗上倒茶:“一大早,吵到你们,真是过意不去。我娘特地叫我们来表示歉意,没什么好送的。。。”
“姑娘,再来一碗。”
“慢慢来。”
“我也来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