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宝忍住笑意,说了一句男人的经典谎言:“没事。我就在外面蹭蹭,不进去。”
刚才在杨小宝的大肆进攻之下,韦小午本来就有些动情了,只是心里还有种种的顾虑害怕,放不开而已。
毕竟还是单纯青涩的小姑娘,听杨小宝这么说,韦小午迟疑了半晌,红着脸轻轻点了一点头,用细如蚊蚋的声音说了一句:“只准你隔着裤子,还有,最多一百下……”
“不收钱吧?”杨小宝暗暗好笑,贱兮兮地说了一句,“要是一下一百块那我可蹭不起了。”
韦小午睁开眼恼怒地瞪了他一眼,习惯性的刚想反唇相讥,旋即意识到这是个什么样场合,羞耻得赶紧用双手捂了住自己的脸。
“行啊,你来数数。”杨小宝忍住笑意爽快答应。
表面上这是见好就收有商有量,但他并不打算到此为止。这种事情从来就是得寸进尺,得尺进丈。说蹭蹭就真的只是蹭蹭,那可不是不怜香惜玉,信守承诺,那是真正的禽兽不如,就是女人也会鄙视。
杨小宝把身体结结实实地压在韦小午身上,使劲前后顶动起来。宿舍里的铁架子床吱嘎摇晃,还没过几下,韦小午微微颦起了眉,似乎有些疼痛不适的样子,小声说道:“你那水枪硌得我难受,能不能拿出来……”
一句话杨小宝说得愣眼儿了,噗的乐喷了:“你都十九岁上大学了,要不要这么白痴啊?你就算没做过什么事情,中学总上过生理卫生吧?都不知道我顶着你的是什么?”
“我以为那是你的水枪……刚才,刚才我还摸捏过……”说出这话,韦小午羞不可抑,紧紧捂着脸有种想找找块豆腐一头撞死的冲动,心里也明白了杨小宝为嘛一口咬定是自己招惹他。
箭在弦上,弹入枪膛,不得不发。知道是误会,那也得继续下去,把事情办完。既然说难受,杨小宝改进了一下方式,当真蹭了起来。
没了坚硬皮带头与牛仔裤的阻隔,那触感自然到位多了。韦小午面泛红潮,喘息渐渐急促起来。起初紧闭的双眼也微微睁了开开,黑漆漆的眸子里起了一层迷离的水雾,原本紧张揪着床单的两手也一寸一寸的移向杨小宝的肩膀,似乎是想要轻抚拥抱。
在这个紧要时刻,杨小宝忽然停了下来,双手抱着韦小午,老老实实地不动弹了。
韦小午微微睁开眼,羞涩地小声问道:“怎……怎么不动啦?”
杨小宝很认真地说道:“说好的一百下好像到头儿了。”
杨小宝是老司机,当然淡定得很。韦小午平生第一次给异性按摩,紧张得大气不敢出,纤纤十指平生与充满雄性气息的健壮躯体摩挲相接,少女的内心渐渐荡漾起了奇起的异样感觉,仿佛微微燥热,又有些许腼腆。一张俏脸不知不觉间红透了,双手也没了力气,动作变得特别轻。
“喂,我说你在按摩我还是在按着摸我啊,你摸得起吗?你再这样瞎摸,我要你倒贴钱了。”杨小宝察觉到了她的变化,冷不灵丁地说了这么一句。
韦小午的俏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子,连羞带恼,伸手揪起杨小宝腰间的软肉正要狠掐一把,忽然听到杨小宝发话了:“掐客人是要扣钱的哈。”
看在钱的份儿上,韦小午还是咬牙忍了,开始认真按摩。杨小宝也随口指点了几句按摩手法,何处轻按,何处重按,哪里要用关节往骨头缝里顶,哪里要用拇指使劲捺等等。
韦小午学得很快,有了那么一点舒展筋骨的放松效果。调教初见成效,杨小宝在精神上和身体上都感觉舒舒服服。
很快,午后的困劲儿也涌上来了,趴着睡比较难受,杨小宝翻过身来仰躺着,抓起枕巾盖在脸上当成眼罩,吩咐了一句:“按脚板按大腿,别停。”
“哼!谁要按你臭脚了,多少钱也不干!”韦小午也是有原则的。
杨小宝困得当不得,也顾不上搭理她,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既然不按脚,韦小午就只能专攻大腿了。大腿是怎么个按摩法儿,杨小宝还没来得及调教,韦小午也就两眼望着天花板,两只手在他两条大腿上瞎摸瞎捏的应付。反正这家伙都睡了,只要保持不停手,凑够一个钟赚到说好的那三千块就行了。
这钱怎么用,韦小行也早想好了。这三千块,加上之前帮杨小宝跑腿买衣服赚的一千块,那就是四千了,下个月再上一千,就能凑个五千。不是说本地道儿上雇人打断一条腿的行情价才八千块嘛,那么五千块也应该能雇到个人教训杨小宝一顿了——反正又不打断腿。
至于具体要打多重,韦小午的少女心还在纠结,打太重不忍心舍不得,毕竟这个坏蛋有时也不那么坏的。打太轻又出不了气,因为这个坏蛋坏起来那是真坏!
韦小午一边心不在焉地按摩着杨小宝的大腿,脸上挂着傻笑做着如何如何对付杨小宝的白日美梦。
正幻想得美滋滋的当口儿,杨小宝忽然睁开眼,一个打挺坐了起来,两眼燃烧着熊熊邪火:“叫你不要瞎摸你不听,非要挑逗我!不忍了,我现在就得摸回去!”
韦小午一脸的懵逼,自己可什么都没干呐,哪里谈得上挑逗?
其实这都是在杨小宝裤兜里的那支水枪惹的祸。韦小午给他大腿按摩的时候,一双软嫩小手时不时会隔着牛仔裤触碰到一个硬戳戳的棒壮物体。
因为有之前的尴尬误会,她本能地以为还是杨小宝裤兜里的那只喷水枪,并不知道杨小宝在卫生间冲凉的时候就顺手掏出来在放在窗台上了。
既然这样,于是韦小午在按摩的时候该摸就摸,该捏就捏,并不刻意回避忌讳什么,反正所谓的按摩也就是做做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