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爷爷和段飞有什么交易,让他带着你离开,我都提醒你一句。”云诗彤说完,一脸认真地看着黄莺,说:“一,不错,我就是正牌夫人,而你,什么都不是,在我们国家,只有一夫一妻制,你也别想着做妾,也就是说,断了进入段家门的念头,这也是为了你好,免得将来伤心。”
说完,云诗彤看到黄莺的脸色已经变了,急着想要开口,却又说不过她,眼泪都要流出来了,让她心里更加内疚,可是有些话,她觉得还是有必要说清楚,免得将来麻烦,想到此,云诗彤继续说道:“这二嘛,听话,这是最重要的,把你脑子里那些杂七杂八的念头,都抛开了,别动不动就想着歪主意,真要是惹了我,我也不是好惹的主儿。”
“嗯。”说到这里的时候,云诗彤剩下的话实在不想说了,看得出,再说下去,这个丫头就要哭了,她故作沉吟,想了片刻,说:“算了,先说到这里吧,等以后你在生活中犯了错,咱们当下改正,对了,你叫什么来着?”
“黄莺。”黄莺说着,眼泪流了下来,她倔强地不去擦眼泪,把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云诗彤,“我知道你叫云诗彤,那个男人婆喊你云姐,我不知道你和段哥哥到底是什么关系,她说你们结婚了,但这些和我都没有关系,我就是要告诉你,我只要段哥哥,别的什么都不要。”
云诗彤轻叹了一口气,心想,你要他?他可未必会要你啊,行,想要就要吧,我,云诗彤也不是那种小气的人儿,云诗彤想到这里,失声笑了起来,摆了摆手,说:“算了,回屋休息吧,大晚上的,站在这里说这些有什么用?等回去,你就知道外面是什么样的世界了,我累了,不和你纠缠了。”
云诗彤说完,从黄莺身边走了过去,黄莺转身还想说什么,可大脑一片空白,她只好嘟着嘴,不情愿地看着云诗彤回到屋里。
恰在这时,西夜开门出来,抬头看黄莺站在那里,奇怪地问:“你在这里干嘛?我说呢,一觉醒来,发现人没了,还以为你跳海了呢,正想着,一会儿怎么和老大解释呢,既然在这儿,就赶紧进屋吧,你不怕冷吗?”
“我想见段哥哥,现在就想。”黄莺哭着说完,看着西夜,大有你不让我见,我就站在这里,哪也不去的架势。
西夜无奈地翻了一个白眼,心想爱进来不进来,我还求你不成?她转身就走,顺手把门带上了,走廊里瞬间漆黑一片,黄莺胆子也不小,可是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心里还是害怕,边哭边跑了过去,敲着门喊,“开门,我要进去,我不要一个人留在这里,你给我开门。”
“吵什么吵。”门突然被打开,黄莺被西夜吼的愣了一下,连哭都忘了,西夜没好气地翻了一个白眼,说:“门开着呢,你吵什么呀,连门都不会开了?赶紧给我进来,别把老大吵醒了。”说着,一把将她拉了进来。
黄莺委屈地坐在床上,想着刚才云诗彤对自己说的话,眼泪吧嗒吧嗒掉了下来,她抬头想要和别人倾诉一番,可是看到的却是西夜那张冰冷的脸,想到爷爷慈祥的笑,她心里更觉凄凉,忍不住哭出了声。
西夜本来还想把她弄进来,继续睡,可看到她哭成这个样子,她的头也大了,又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又不能不管她,烦躁地问:“你又怎么了?哭什么呀?就算你真的想要见老大,不也得等到天亮吗?你不睡,别人也要睡的。”
黄莺哭着说:“刚才,我碰到了你说的那个正牌夫人,她……”说到这里,黄莺已经泣不成声,西夜疯了一般,双手挠着头发,大喊一声,说:“那又怎么样呢?她欺负你了吗?我们云姐可是出了名的好脾气,你放心吧,就算将来你真的进入段家的门,也不会被欺负的。”
西夜说完,没过多久就睡着了,黄莺呢,哭了半天,方才想起多问点这个女人的事儿,爷爷说过,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抬头看向西夜时,看到西夜早已熟睡了,她也只好作罢,哭了半夜,躺在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黄莺醒来的时候,看到西夜端坐在她床前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份杂志看,黄莺翻了一个身,西夜抬头看了她一眼,问:“醒了?起来吧,吃点东西。”说着,西夜把杂志合了起来,扔到一边。
黄莺一下子爬了起来,看着西夜,问:“段哥哥是不是要见我了?我不饿,不用吃东西的,现在就去见他。”说着,她跳下了床,跑到镜子前,用手理了一下头发,又在镜子前转了一圈,看衣服有没有不妥的地方,转头问西夜,“这样可以见人吗?我是不是应该洗个澡呢?”
“大小姐啊,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大酒店啊,还洗澡。”西夜没好气地说着,指了指桌上的饭,说:“醒醒吧,别做梦了,我刚才只是说吃饭,可没说老大要见你,赶紧先吃饭吧,万一能见一面呢。”
西夜看她一脸期盼的样子,也不好再打击她,胡乱地应付着,转身就走。
“等一下,你先别走。”黄莺急了,拉住西夜的手,问:“你的意思,段哥哥还没说要见我吗?那你到底有没有和他说过我,你告诉他,我现在很想见他,再见不到他的话,我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