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真衣小姐,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段飞放下茶杯,看向真衣,说:“你在大哥身边伺候多年,怎么可能会有人让你失宠呢?况且,大哥又离不开你,失宠之说,从何而起?真衣小姐,如果真是因为樱子的事,我无能为力,因为樱子到大哥身边,只是配合你工作,若是现在她得宠,只能说明她幸运。”
“你……”真衣看着段飞,咬了咬牙,说:“好,既然不是你故意让她勾引山源,那我就不客气了。”
真衣说完,起身走了几步,回头看着段飞,说:“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如果你和老三暗中搞鬼,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我知道,现在老大的脑子不好使了,你们暗中的那些勾当,老大一时看不透,但是我能看得清,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真衣离开后,段飞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细品清茶,许久方才站了起来,心里却在疑惑,她是怎么知道他和老三有往来的?难道老三那边有她的人,还是这边有她的人?段飞想着,看向窗外,百合正站在一棵樱花树下发呆,看到他时,百合笑了一下,忽然收了笑,转身离开了。
段飞正自纳闷,听到身后云诗彤的声音,“她走了吗?和你聊了什么,听西夜姐姐说,她走的时候不是很开心,好像受了什么委屈一样,这个女人虽好不好,虽坏也不是那种特别坏的,你也不要老是和她做对。”
段飞奇怪地看着云诗彤,问:“怎么说?”
“我也只是感觉,反正她也帮过我的忙,我也知道,她想害我,只是担心我会抢走山源,我和她已经明确说过了,不可能和山源有什么的,那天之后,她对我倒是好了很多,我就觉得这个人,只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而已。”云诗彤说着,把刚做好糕点放到了桌上。
段飞若有所思地尝了几口,放下糕点,看到三个女人坐在花园玩,他闲来无事,本也想出去陪她们,可是看到卧室的书架时,段飞停下了脚步,朝那边走了过去,他拉上卧室的门,朝里面锁好,按了一下机关,打开了密道走了进去。
来回已经走了几次,段飞对密道中的路也熟悉了,他先查看了一下灯下的油,少了的,添一些进去,多了的,再把火苗剪剪,一路走到洞口,这才放下油桶,走了出去,这里倒是比早上更漂亮了,依旧微风习习,花香扑鼻。
段飞朝海边走了几步,忽然停下脚步,朝不远处的树林看去,也不知道是风吹动了树叶,还是里面真的有人,树叶不停地拍打在一起,发生清脆的声音,鸟儿的叫声附和着,倒像是大自然自己谱写的一曲新歌。
段飞摸了一下腰间的枪,低头看了眼靴子上的刀,朝树林那边走了过去,不管里面有什么,他都要进去看看。
没过多久,独孤明轩阴沉着脸走了进来,段飞正在刷牙,看着他脸色变了,朝外面瞅了一眼,看到百合坐在石头上生闷气,另一个人早已离开,他回头看着独孤明轩,不知道他还在气什么。
独孤明轩感觉到段飞的目光,回头看了他一眼,说:“老大呀,这以后,女人的问题,能不能不要让我去解决,这女人就是麻烦,还是你自己去解决吧,现在好了,我把兄弟得罪了,和她讲道理吧,人家不领情也就罢了,还把我说了顿,还教我怎么教徒弟,我就纳闷了,还有这种不讲理的人。”
段飞笑得差点把嘴里的泡沫喷出来,含糊着说:“女人本就是不讲理的动物,你傻啊,和她讲道理,那不就是对牛弹琴嘛。”
段飞刚说完,看到云诗彤顶着一头乱发,靠在门边正瞪着他,看到他的目光转到自己身上时,云诗彤皮笑肉不笑地说:“段先生,您刚才说什么来着?对什么弹琴?”
“没什么,我在说明轩呢,人家百合和他说半天,不就是对牛弹琴嘛,他就是一头笨牛。”段飞尴尬地笑着,瞅了一眼独孤明轩,虽然独孤明轩也不乐意被他骂,可是现在他也不能发火,只好忍气吞声地回到房间。
段飞洗完脸,跑进卧室,看到云诗彤坐在窗前发呆,轻轻地坐了过去,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亲昵地问:“宝贝,想什么?有什么不开心地,和我说,我帮你出出气。”
“放开你的臭手,我再也不相信你的话了,哼。”云诗彤说着,推开了段飞,起身走开,段飞急忙站了起来,从背后抱住她,说:“宝贝不生气了,刚才纯属误会,我真的是在说明轩,我哪里敢说你呀,来亲一个。”
“呼啦”一声,门被拉开了,百合抬头看到段飞正抱着云诗彤要亲亲,脸一下子红了,傻站在那里,不知道该不该进去,她眼中闪过一丝不悦,用力把门拉上,不满地说:“折腾一晚上了,白天也不安分点。”
云诗彤急忙挣开段飞,段飞没有得手,心里憋着一股怨气,没好气地说:“哎,这个丫头,越来越没规矩了,没大没小,都是被你惯出来的。”
“又怪我?”云诗彤指着自己问段飞,随后又笑着说:“那是因为人家爱上你了,你没看到刚才看你的小眼神儿?不过,话说回来。”云诗彤说着,走到了段飞身边,用力拧了一下段飞的胳膊,在段飞惨叫声中提醒他,“我可告诉你,有独孤明轩也就罢了,我就不计较什么了,但是,如果你再敢有别的女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的姑奶奶,我哪敢啊,你有一个,已经够折腾了,再来几个,我还不得疯了。”段飞惨叫着,将云诗彤抱在怀里,一面吻着,一面抱着她躺在地上。
段飞刚把云诗彤的衣带拉开,却听到一阵敲门声,段飞气急败坏地问:“谁呀?大早上的,一点眼色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