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7章 山顶练拳

段飞皱了一下眉头,打架更不行,那样一来,山源不是会觉得你更是一个隐患了吗?可若是换一种形式呢?段飞想到这里,眼前一亮,说:“不如这样,明天你就站在山上练一套拳法,我找机会让山源看到,听说这几天老三也在这里,我想,只要他们看到你的实力,自然会想办法让你进入队伍中。”

独孤明轩自然会同意,不就是表现一下自己嘛,虽然他很低调,可有时候也是被逼无奈。

计划就这么定下了,二人也想再吹海风了,直接回屋睡觉。

一大早起来,独孤明轩早已做好了准备,光着上身,独自一人出了门,虽然之前在牢房,可是这里的人也没有一个过问他,很顺利地到达了山顶,看着远处的大海,瞬间心胸开阔,心情大好。

段飞按计划先到了实验室,与中村打过招呼后,直接去了山源那边,进去的时候,远远地看到山顶上站着一个人,段飞嘴角微微勾起。

信子正帮山源煮药,山源的目光一直在信子上停留着,就连旁边的真衣,都黯然失色了,难怪真衣会生气,看到段飞时,山源也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来了,昨晚喝过信子熬的药,也没什么感觉,身上还是懒懒的,会不会不管用呢。”

“老大怎么能这么说呢?就算不相信我,也不能相信信子的能力吧。”段飞自顾自地坐在一边,看着信子小心翼翼地把药汁倒在碗里,双手捧到山源面前,段飞接着说:“这本就是调理身体的药,若是喝一碗就起效,那就有问题了。”

段飞自然明白山源怀疑药性是什么意思,他早就垂涎信子了,只是身体不舒服,不敢上手罢了,段飞顺着他的思路说道:“老大放心,这里的女人哪一个不是您的?等您把身体养了了,还怕她们飞了不成?到时候,我倒要担心她们受不了了。”

山源嘿嘿地笑了起来,接过药碗的时候,不经意的摸了一下信子的手,信子娇羞地低下了头,抽回手,不安地跪在旁边,山源只当信子早已心属自己,只是一时害羞才这样,更是高兴地合不拢嘴。

坐在一旁的真衣,目光如利剑一般,在信子身上转来转去,恨不能扑过去,狠狠地打她一顿。

段飞正想着,找一个什么理由,让山源出去看看,不想一个人跑了进来,跪在地上,说:“报告老大,三当家的让我给您传一个口信,海上有一艘奇怪地船,正朝我们这边驶来,三当家的让老大赶紧过去看看,是放行,还是歼灭。”

山源一听,把药喝光,将碗递给了信子,一改刚才轻浮的样子,站了起来,说:“走,我们出去看看。”

“段先生。”

守在门口的两个人看到段飞时,同时喊了一声,段飞抬头看着他们,恍惚了一阵,点了一下头,看向那扇紧闭地门,守在门口的两个人面面相觑,轻声问:“老大已经离开了,段先生是不是要现在进去?”

段飞扭头看着其中的一个守卫,脑子里重复着他的话,老大离开了,看来他在这里逗留的时间并不长,可能是因为信子的诊断吧,让他不敢久待在这里,可是自己要进去吗?段飞确实想进去,又担心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他想了一下,摇了摇头,说:“不了。”

段飞转身,没走几步,感觉到有人注视着自己,他抬头,看到真衣站在不远处,一脸玩味地看着自己,段飞本不想与这个女人有交集,可是这段时间下来,他也发现,这个女人在这里的地位,她和百合、信子不同,她不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真衣看到段飞看着自己,笑着走到他面前,问:“段先生,怎么到了这里?是,担心屋里的两位姑娘呢?还是别有用意呢?据我所知,屋里的两位姑娘可是老大看上的人,你该不会是想和老大抢女人吧。”

段飞轻笑一声,说:“真衣小姐的心胸还真是宽广,表面那么紧张老大,可私下却还要保护老大的女人,难怪老大一时也不愿意离开你呢。”

段飞的话说到了真衣的痛处,当初真衣被送到中村身边时,别人只当她是去监视中村,可其中真正的原因,只有她自己最清楚,那是因为山源怕她坏了他的好事,那个时候,山源刚抓来一个女人,而现在,她虽然又回到了山源身边,可她感觉到山源对她,已经不是以前的感情了。

真衣不是一个认命的女人,她到了中村那边,就开始百般巴结中村,谁知道中村因为妻子的事,对女人有心结,竟然喜欢上了老三,她被这两个男人玩弄够了,又送给了段飞,原以为这次找到了靠山,谁知道段飞却没要她。

真衣越想越生气,对段飞也越看越不顺眼,总想找机会出出气,可巧今天就让她撞上了,虽然段飞没有进去,可是凭她的感觉,她总觉得这个男人和里面的那两个女人有问题,只是没有让她抓到把柄。

段飞走到真衣面前,问:“真衣小姐?想什么呢,如果没有别的事,那我就先回去了。”

“你。”真衣说出这个字,看着段飞,咬了咬牙,笑着说:“我真没别的事,不过听说有一个晚上,你拐走一个小姑娘?这件事,我还没和老大说呢,如果告诉老大,也不知道老大会怎么想。”

段飞笑了一下,说:“这种小事,就不劳项真衣小姐说了,我自然会和老大说清楚的,不过有一件事,我倒要提醒一下,信子虽然是一个医生,可是她的身材,相貌,都算得上这里的上等货色,你就这么放心她一个人照顾老大?”

真衣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她不放心又能怎么样?当初是谁把那个贱女人送到老大身边的,现在又来说这些。

段飞看到真衣生气了,笑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