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转眼之间,那股恐惧立即又转变成了极致享受的欢愉呻吟声,仿佛突然从地狱走到了天堂。
段飞意识到不妙,对云诗彤和尤灵道:“你们先出去。”
在云诗彤等人转身的瞬间,后面突然传来了淫邪的笑声,还有一连串污言秽语和仿佛处在某个事情奇妙时刻的粗重喘息。
两人脸色刷的一下就红了,三步并作两步走出了房间,砰的一声将门关上,段飞只能默默无语。
“不用再试探了,差不多了!”张清远道,“这个人意志并没有那么坚定,只是个好色之徒罢了。”
谁也没想到,他的恐惧竟然那么简单,又是那么接近人类本性。
段飞却道:“在等等,他应该还有更大的恐惧没有……”
“啊!团长,我再也不敢了……我这就去,一定把段飞的……汉谟拉比典必将……天龙卷宗也……”
段飞话音未落就听到了这一声凄厉的嚎叫,还有那一段莫名其妙的声音。
张清远又递给段飞一片含片,只有手指头大小,段飞接了过去,现在他的疑问更多了,而且必须唤醒他才有可能得到答案。
他把那枚含片放进了西方魔法师嘴里,等了两三分钟,西方中级魔法师缓缓清醒过来,神色再次变得阴沉冰冷。
“拿把刀来,我割了他蛋蛋。”段飞平静道,而上官云已经把一把锋利的剔骨刀给他递了过来。
那名西方中级魔法师顿时感觉裆下一片冰凉,挣扎着大吼道:“你们想干什么?”
刚才已经虚弱的说话断断续续的,现在却一下子变得彻底清醒起来,竟然大吼了出来,还剧烈的挣扎着。
“我要的只是一些问题的答案,你如果想保住自己的卵,那就给我老老实实地回答!”段飞神色冰冷道。
“嘿嘿……你肯定不敢,你不会这么做的。”那西方中级魔法师突然平静下来,冷笑道。
段飞朝季日青使了个眼色,季日青会意,上前直接扒掉了西方魔法师的裤子,露出了他粗大的下体。
段飞看着他家老二,嘲讽道:“还挺大的嘛?裤裆都是湿的,刚才吃药还射了一箭?没关系,很快你就射不出来了。”
他说着伸手抓住那只鸟身下的两枚蛋,剔骨刀扎进了皮肤里。
“不!我说!求你不要动它……”西方中级魔法师这才意识到段飞没有开玩笑,感受着下体的隐隐作痛,声音颤抖道。
他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刚才的阴沉脸色一扫而空,瞪大着眼睛低头看着那把锋利的剔骨刀,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段飞看了他好一会儿,手中的刀并没有松开,似笑非笑道:“早点说不就完事了吗,还非要老子用出这么个手段来。”
那名西方中级魔法师颤抖着点点头,额角已经布满了汗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
{}无弹窗段飞找来一根绳子,直接将他五花大绑,迅速带回了小楼里,随手将他扔在地上,冷冷地看着他。
西方中级魔法师脸色苍白,刚才光琉璃穿破壁障来到他的头顶,释放出来的力量直接导致了他的重伤,所以此时即使他没有被绑着,也难以逃出生天。
众人稍事休息之后,将西方中级魔法师押到了一个空房间里,又将他多绑了一道,这才离开,只留下段飞在这里。
这是段飞的意思,他让云诗彤和尤灵等人离去,同时也让上官云和季日青去找了些工具过来。
不多时,上官云手里拿着一些东西回到了房间里,季日青则搬了十几块砖头,回来后扔在了地上。
“这些皮肉之苦是没用的,你不会从我嘴里得到任何消息。”西方中级魔法师冷笑道,对此似乎早有预料。
段飞笑了笑,显得很平静,道:“有没有用,一会儿试过才知道。好了,我觉得你总得告诉我个名字吧?反正这个也不会影响到什么。”
西方中级魔法师什么话也不说,只是脸色苍白地看着段飞,仿佛他只是一块没有生命的石头。
段飞也不多说,从上官云带来的工具里挑了一只锤子,“你不说也可以,我等十分钟,每隔一分钟我就敲碎你一根手指头,敲完还有别的套餐供你选择。”
西方中级魔法师自然不理他,他等了一会儿,然后平静地等待着时间流逝,不多时一分钟就过去了。
他将西方中级魔法师的手绑好,将其中一根手指放在一块砖头上,举起锤子啪地一锤砸了下去。
“啊!”
西方中级魔法师手猛然间抽搐了一下,口中发出一声野兽般的沉闷低吼,痛苦使得他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他的右手大拇指已经被砸扁了,血水滴滴落下,还可以看到碎肉混合着骨屑,他的整只手都微微抽搐着。
又过了一分钟后,段飞平静的砸碎了他的第二根手指,是右手食指,与大拇指被砸碎是同样凄惨的画面。
西方中级魔法师不停地倒吸着冷气,十指连心可不是说说而已的,那种痛苦不但在手指上出现,还会在心里一闪一闪地剧烈疼痛。
他依然在坚持着,这还不足以让他产生恐惧,疼痛也不足以让他背叛自己的本心。
段飞则依照着自己的计划,一丝不苟的执行着,每隔一分钟,就敲碎西方中级魔法师一根手指头。
第三根,在一分钟后被段飞一锤子变成了碎肉,只有外面的皮包裹着,有的地方还在微微滴血。
第四根、第五根……
一切就像是一道生产流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段飞也不着急,甚至是无视了一旁上官云和季日青的着急。
十分钟很快就过去了,西方中级魔法师的十根手指头已经变成了十团表皮包裹着的碎肉和骨屑。
在行刑其间,西方中级魔法师三次昏迷,都被段飞拿电线直接电醒,然后继续锤他的手指头。
上官云和季日青最后已经看不下去了,只能默默低着头走出了这个房间,只留下段飞一个人在这里逼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