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我从小胆子就小,郑大哥作为前辈,可要体谅我啊!”段飞不理郑重贵的挑衅,就是不应战。
“你,你当真不应战?”郑重贵的语气有重了几分。
“不应战,坚决不应战!”段飞也是一口回绝,他决定,今天就要好好的气一气崆峒派的人。
“我再问你,你,当真不应战?”说着,郑重贵的分贝也高了几分,一身的气势隐隐散发出来。
“咳咳。。郑兄莫要太过分了,欺负小辈,说出去不怕被天下人耻笑么?”说话者,正是正是华山派的大弟子张不凡,他对郑重贵的以大欺小有些看不惯,所以出声劝阻。
“哦,莫非张兄认为,是我的错?”郑重贵听得此言,面色一沉,话锋一转,一身真阳期的气势直指张不凡,仿佛张不凡只要说一个是字,他就不介意好好教训他一番。
“呵呵,郑兄误会了,你怎么会有错呢,大家还是和和气气的坐下来喝杯茶吧。”张不凡正对着郑重贵的气势,一时间感觉胸口有些沉闷。虽然他有先天巅峰的实力,离真阳期仅仅只是一步之遥,但这一步,却是踏出的艰难。而不入真阳期,也只是蝼蚁。郑重贵要伤他,易如反掌。
其他的门派看到郑重贵咄咄逼人,一时间也都是不满,但想到郑重贵的实力,一个个想说什么也是有心无力。修真界,还是是实力为大。
“哼,莫非段兄弟真的不敢应战么!”吓退了张不凡,郑重贵的矛头又指向了段飞。
“不应战,大丈夫说一不二,不应战。”段飞虽然见得形势有些不对,但也并未胆怯。
“哦?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是真的不敢应战么!”郑重贵说着,一身真阳期的气息瞬间爆发开来,震得周围空间隐隐不稳。而段飞正对着这漫天气势,觉得胸口好像压了一块千斤巨石,让他踹不过气来。
真阳期的实力,果然恐怖如斯,仅仅是一身气势,就能压制段飞,果然非段飞小小的先天中期可以抵挡。
“我,我不应战。”段飞硬着头皮,承受着真阳期的气势,艰难的一字一句说了出来。
“那,我就只好失礼了!”
说着,不待段飞回应,便已使出了他的招式。
“撕……”一瞬间空气隐隐不稳,仿佛都在震动,感受着这真阳期的气势,段飞不敢大意,虽说貌似看着自己好像不是他的对手,但那是在不出绝招的前提下,一旦出了绝招,段飞又信心可以击败郑重贵。
双方剑拔弩张。正当段飞也要施展招数时,忽然,一道声音由远而近传来,
“哼,郑道长好大的能耐,真当我绝尘山庄无人了么!竟然光明正大的以大欺小,也不怕引得天下人笑话!”
{}无弹窗“嘶……这个段飞所练的功法不一般啊,竟然能凭先天中期战胜先天后期。果然非正常人。”一个门派的老者如是说着。
其他门派听得此言,不由得点点头,确实啊。在修真界中,古往今来,越级挑战成功者无一不是妖孽中人,此后都成为修真界真正的大能,只要不是夭折的早的话,此子,以后必成大器啊。
“哈哈……崆峒山的弟子,也不过如此,段兄弟以后前途不可限量啊!”一名门派的代表笑着说着。
他是南岳派的大弟子赵庭,为人正直不阿,说这话时对段飞也是止不住的赞赏。
他的话不加任何掩饰,传到这绝尘山庄之中众人之中,一时间,有人欢喜有人忧。
“哈哈。。就是,赵兄所言不错,崆峒山确实不怎么入流,且看段兄弟,一身相貌堂堂,风度翩翩,以后必为人杰啊!”说话者,正是华山派的大弟子张不凡。
“呵呵,没错。”
“段兄弟好样的!”
“崆峒山算得了什么!”
一时间,满堂尽是嘲笑之声,而崆峒山众人,听得这些言语,脸色异常难看,但奈何其他门派不是省油的灯,也是敢怒不敢言。
郑重贵作为崆峒山的大弟子,此时也是面色如黑炭,冬成南输了不要紧,可丢得是崆峒山的面子,崆峒山的面子现在谁来扛,是我啊。想到这,不由得闷哼一声,“废物。一个小小的段飞都搞不定,让我崆峒山颜面尽失,要是传到师父的耳中,指不定又被训斥一番。”
再看得冬成南,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心里想着都是怎么把段飞这么王八蛋千刀万剐,以解心头只恨。只是他终究只能心里想想。打也打不过,又有什么办法呢?
对了,打不过,可以骂啊,我骂的爽了,心里照样痛快。
这样想着。冬成南收起了铁青的神情,微微一笑,“段兄弟实力惊人,在场无能能力,小弟实在佩服的五体投地。”
段飞本来是很高兴的,为什么呢,因为他打赢了冬成南,好好的爽了一把,可是听到冬成南这句话,不由得微微皱眉:“嗯?这小子,还嫌刚刚被我教训的不够惨么?竟然想将我推到风口浪尖,遭受其他门派的挤兑么?果然好心机。早知道刚刚要多用点力,打的他不要不要的,让他动坏心思的力气也没有。”
想到这,段飞仰天大笑,“哈哈哈哈,胜败乃兵家常事,想不到崆峒山的人,气量这么小,连个小小的比试,都输不起。”
“嗯,要不是你出手狠毒,我会输么,你当真以为自己是妖孽啊,谁知道你是背地里吃了什么增强实力的药,或者是练了什么歪门邪道之法,所以才被你赢了。你这是胜之不武。”冬成南有些理亏,但这并不妨碍他乱说一通。他的目的只有一个,恶心死段飞。
他想忍心段飞。段飞又何曾不想忍心一下他。
“呵呵,难道崆峒山作为一个名门正派,就是这么去污蔑一个正直的人么,如果我心性不好一点,说不定被你影响,以后都不能修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