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却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现在最主要的任务是逃命!
因为,原本他也根本就不是一个多话的人,要不是这样,老神仙也不会赏识他,叫他成为快活林的大统领!
但是,虽然他已经预料到有人会追上来,但是,他却丝毫都不知道,在他的身后,除了那个女人的手下人之外,还多了一个段飞,而且段飞的手段丝毫都不在他冷傲之下,尤其是在冷傲受伤的情况下。
但是,在狂奔了一段路之后,冷傲最终还是发现了辍在远处的段飞,顿时被惊的亡魂横飞,身形在猛然之间再次加快了三分,这一回,他是真的拼命了!
段飞暗骂了一声,只不过是点支烟,这混蛋竟然如此警觉,这么细微的声音竟然也能入耳!
就着还算是平缓的赶路时间,狠狠的抽了几口,然后丢掉烟屁,加快速度追了上去,一边追一边压低声音喊道:
“不是敌人!我找你有事!”
“滚!”
但是,回答他的,就这么响亮的,干脆的一个字!
段飞顿时就变了脸色,原本他还在打算,如果这个小子能稍微软蛋一点,带着自己去找幕后的人,哪怕只把自己带到那个背后主使人居住的周期,他就能放在这个家伙,但是现在,给脸不要脸,这就是段飞现在最想说的话!
所以,在微微的吐出了一口气之后,段飞几乎是用出了浑身的解数,本来就快速前行的身子竟然再次加快了一倍!双肩一晃就是四五米,脚尖一点就是六七米!甚至,在空气之中隐隐有一些轻微的音爆声不断传出!
啪啪啪!
虽然在疾驰之中,耳边不断想着呼呼的风声,但是冷傲仍然在十分关注着后面传来的声音,在听到后边隐隐传出的音爆的声音之后,他猛然间回头,脸色顿时就黑了一大片,因为,就在这短短的一点时间之内,后边的追兵竟然再次追近了一倍的距离,距离自己只不过还有五六十米的距离!
在高手的眼里,这么短的距离,基本就是眨眨眼的时间就到了!
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冷傲的手里突然结出了一个十分复杂的印法,嘴里还在不断的低声吟唱着什么,在吐出了一大口血雾之后,冷傲的前行的速度也猛然提高了一倍!
两道身形这次可真成了离弦的箭矢一般,亡命追逐!
前面的是拼命的逃跑,后边的人是拼命的追!
{}无弹窗“你放屁!”冷傲直接被那白衣女子的一句话给激怒了,从地上蹦起来大吼着说道,“老神仙是天下无敌的!是无所不能的!他就是神就是仙,又有谁能叫他丢人?”
虽然冷傲的嘴里是这么说,但是其实在心里已经有些怀疑了,或者说他早就有这方面的怀疑了,怀疑老神仙是被人逼迫,不得已才跑到深山里来居住,要不然,他那么多的钱,随便在哪里不住的舒舒服服的,又何必来这鸟不拉屎的昆仑山里来?
要知道,在神仙居的周围,那都是海拔几千米的雪山,绝对的无人区,如果不是现在的卫星科技能多多少少了解一些表层的东西,恐怕还真的不会有人相信,在昆仑山的祖脉上竟然还有这样的一片神奇之地!
要知道,最早的时候就有人说,昆仑山是天下始龙之祖,天下龙脉都是出自于昆仑山,即使是当初的野心家希特勒都曾经派遣他最精锐的部下来这里采集龙气,可见这祖龙之脉名传天下!
“放屁?你不信的话我也没有办法,不过……”说道这里,那白衣女子冷笑了一声,“不过你永远都没有办法去证实了,因为从今天开始,你就要沉睡在这雪山里了,只要能削弱那混蛋的实力,我可是非常非常愿意去做的!”
白衣女子脸上的冷意似乎稍微减退了一点,多了一点情绪波动,要不然她那么静静的战力在那里,还真的很像是一个会说话的雪人!
“哈哈哈哈……”
冷傲突然仰天长笑,笑声震耳欲聋,就连周围两三寸厚的雪花似乎都在这悲凉的笑声之中颤抖。
“你笑个屁!”白衣女子似乎已经预料到冷傲的意思,脸色顿时有些发青起来。
过了良久之后,冷傲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止住了笑声,不屑的望着白衣女子冷笑一声:“原来又是老神仙的一个手下败将,打不过老神仙就拿他手底下的仆人出气吗?你还真够可怜的!活到你这个份上,还不如死了的好!”
白衣女子的面容一变,轻哼一声,环绕在手臂上的白纱突然一抖,在空中直直的甩了几个圈,啪的一声砸在地上,卷起许多白雪,然后在她面前猛的变成了一柄长棍一样的武器,挥舞之间竟然发出了摩擦空气时候才能发出的啪啪的声音!
“原来,这竟然还是一位内家高手!”虽然段飞离的很远,但是那种轻微的声响仍然一丝不差的传入了他的耳朵,只是瞬间,他就将白衣女子的功夫猜了一个八九不离十。
“怎么?被我说中了?要恼羞成怒了?”冷傲不屑的说着,语速也在不经意间加速了几分。
白衣女子不说话,只是用力的将手中的白纱用力的甩了过来!
啪的一声!冷傲的身子伴随着一声响亮的鞭子抽击在肉体上的响声直接翻出去十多丈远,然后咕噜噜的滚下了山巅。
这一甩,原本白衣女子并没有指望这能命中,杀招也并不是这一鞭似的击打,而是接下来的后招,这原本也是高手过招之间的试探。
但是,偏偏就是这一招试探,直接就将冷傲给抽飞了,以至于那白衣女子都有些发愣,她实在都不敢相信,她日思夜想的,念念不忘的沈青山的大统领,手下的第一高手竟然这么不堪,竟然连她一招都躲不开!
伴随着冷傲的一声大笑,冷傲的身形猛然从滚动之中拔地而起,窜入了一片密林,竟然丢下手下的人马独自逃命去了,只有他那一声长笑仍然在山间回荡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