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让段飞心里又是一惊,他猜不透兰兰这么说到底是什么意思,不管怎么样,潇湘夫人都是她的顶头上司,这么说一来大不敬,二来似乎也没有什么道理吧?抬起眼睛,段飞淡淡地道:“为什么要这样说她?”
“因为我的人生,全是被她而毁坏的!”兰兰的眼睛里闪烁着仇恨:“她杀了我的父母,又把我养在身边,训练我,做那些让人恶心的勾当!曾经我还把她当妈妈看待,可后来我知道,自己只是她手中的一颗棋子,要把我锻造成一个杀人的魔头!”
段飞听得心惊,却又不好表现出来,毕竟他跟她的曾经,也都是一样的无聊:“自己的改变,是怨不得别人的!”
“所以,你是怪我自甘堕落吗?”兰兰幽怨地道:“我知道,你肯定是会看不起我的!当年跟你有了感情,我就哭求她放过我,也放过你,可她非但没有,还以要取你的性命威胁我继续为她服务。那是我人生中最矛盾最艰难的日子,我不可能不改变,也就从那时候开始,我对她有了恨吧!”
段飞望着她:“既然恨,为什么还要跟着她做事?”
“当初替你去死,是我的选择,我想一了百了!”兰兰道:“可她还是把我给救了,我死而复生,得到的不是福气,而是屈辱!我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公主,所有的屈辱都是在重生以后,可我死不了,也死不成,这些,都是她给我的!”
段飞叹了口气:“兰兰,我知道你受了很多苦,其实我是想让你过安静的生活的,只是……你在上海做的那些事情,实在是太让我寒心了!”
“哈哈哈!”兰兰大笑起来:“怎么,到了现在,你还有拯救我的心思吗?不要装了!心理也不正常,你怎么可能看上我?我承认,这段时间我是自甘堕落了,没办法,我从你的眼睛里看不到爱,我没有理由再让自己高傲!”
说来说去,竟然又怪到了他头上!段飞看了看她:“好吧,你怎么想我不愿意多说,知道我去哪里也知道我去干什么,你想怎么样就说吧!”
兰兰轻轻弹掉眼角的泪花,道:“好!我有个请求,你可以带我一起过去吗?”
段飞深呼一口气,看了看波澜壮阔的海面:“如果是短的距离,这倒不是问题,不过我连自己过去都没有太大的把握,再带个人恐怕是真的不行!”即便能带,他也不会干的,明摆是给自己找麻烦的事。
兰兰倒也理解,点了点头:“那好。如果……如果潇湘发生了什么事,请你务必要把她带到岛上来!”
这个请求也是让段飞无语:“如果她来,也不至于跑到那里去吧?兰兰,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不过不现实的算盘也别打了,自己麻烦,别人也麻烦!”
“唉,总之如果能办就办吧!”兰兰说完,冲他挥了挥手:“再见!”
{}无弹窗如果说第一次地亲近是在药物的强力作用下进行的,现在的段飞已经恢复了一点神智,他不知道白静到底是什么样的状态,总之她不反抗,而且在与他亲近的时候高度配合,这肯定是说明了一些问题。
至于其中的详细奥秘,段飞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思深究,既然眼前的这个女人对他是有感情的,那其他的事情就再说吧!
“现在怎么样?”段飞关切地问了一句,又从旁边扯过毯子盖在她身上:“还有没有那种感觉了?”
白静微微摇了摇头:“估计已经挥发得差不多了,段飞,我们要穿好衣服走出去,不然还会有下一次的,这药能持续很久,我怕……”
“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可怕的?”段飞嗔道:“你好好休息吧!我没想到你是第一次……唉,总之什么都不用说了!”
他有很多要跟白静讨论的话题,现在不合时宜,也不想多事,只要白静的身体没问题就行了,其他的以后再说。其实发生这样的事情,连段飞自己也意识到有些匪夷所思,除却药物的引导作用,难道他和白静本身就一点这样的想法都没有吗?他不想否认。总之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他作为一个男人,应该有这个义务承担起所有的后果,而白静,从这一刻起就是他的女人,毋庸置疑。
白静显然很想跟段飞说出个一二三来,不过她发觉自己真的很难张开这个口,既然段飞这么说了,那她只有听从。
默默地穿好衣服,段飞搀着白静走出了卧室,将她放在客厅的沙发上:“现在要怎么办?”
白静看了看窗户,上面已经落了锁,想必是金飞故意的,不由叹了口气:“要尽快地让房间里的空气流通开来,不然我们依然逃不开,这是个恶性循环的过程!不过窗户已经锁上了,开门恐怕会被外面的监控拍到,真是为难死了!”
窗户被琐,这有何难?段飞走过去,拿过锁看了看,这是金飞特意安装的超c级的安全锁,按照正常理论,没有钥匙,想打开它很难,起码得一整天的时间。他微微一笑,将腕表取下来,把背后的一圈金属丝拉成条,然后利落地伸进了锁孔,不停地试探着。还不到一分钟,窗锁应声打开,轻松无比。
见白静那吃惊的表情,段飞道:“这个金属条是镍液做的,算是万能钥匙!”
白静微微点头:“打开窗户!”
将窗户打开,外面凉爽地风吹了进来,白静沉默了好一会儿,最终才吐出一口气来:“看样子是没事了,这窗开着就好,不要关掉!”
段飞试探性地望着她:“这么说,你不会再犯了吗?”
瞟了他一眼,白静俏脸通红,半天才道:“不会了!我感觉到身体里的浊气已经消失,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