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嘛,还是杀了那个端木淳比较简单!”金飞大声道:“他在哪儿?把人给我弄过来!”
正说着,禽兽的手机响了,他接过来听了听,面露喜色地凑到金飞面前:“金爷,我让大朋和大麦去盯着詹姆斯,他们竟然把云诗彤给带回来了!”
金飞眉毛一扬:“是吗?带回来我看看!”
“好!”禽兽答应一声,对着电话得意地道:“金爷说了,把她带回来!”
他们的话一字不落地全都落进了段飞的耳朵里,倒是让他有些吃惊:“金爷,你不是故意去找诗彤的?”
“我有病啊找她?”金飞白了他一眼:“那个女人也就你希罕,我主要是想杀了她!”
段飞抿起嘴唇,闷声不语。
很快,云诗彤就被带了过来,她头上被蒙了一层黑布,根本就不知道到了哪里,等到把黑布揭去,才发现正是自己的家里。房间里站满了人,段飞被几个人团团围住,在她面前坐着的中年男人,正以不明立场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她。
“你就是云鼎家的丫头?”金飞看了一会儿,道:“怪不得把段飞迷得五迷三道的,长得不错,比你妈漂亮!”
云诗彤沉着脸:“你是谁?”
“叫叔叔!”金飞白了她一眼,摇了摇头:“脸蛋漂亮有个屁用,没有教养,连最起码的礼貌都不懂!”
初次见面就这么说这么重的话,云诗彤心情很差,加上被他们抓来的时候一路上闷着火,脸色就更难看了:“对于你这样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的家伙,根本就用不着讲礼貌!”
段飞听了,顿时一阵牙疼,只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想收也没可能了,只好打着哈哈:“哎呀,我老婆嘴巴比较厉害,不过她是刀子嘴豆腐心,金爹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金爹?云诗彤这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不过她对金飞并没有好印象,他是白静和端木淳关系的障碍,属于令人讨厌的品种。
金飞却哈哈大笑:“我不是好人?你的眼光不错,我就不是好人!”
“抓我做什么?”云诗彤一脸气愤:“我跟你无怨无仇,你让人以这样的方式把我带过来,不厚道吧?就算你是长辈,我尊称你一声叔叔,也不能做这样的事情!最可恶的是那个抓我的人,恶心死了,还想占我便宜!”
什么?段飞的血顿时涌到了脑门上:“老婆,他们欺负你?”
云诗彤看了他一眼,眼泪都快出来了:“那个人特别可怕,如果不是天凤,恐怕我就被他带走了!”
一见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段飞顿时心疼起来,沉着脸对金爷道:“不管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做,都有商量的余地,可我提前说明,我的老婆是万万动不得的,这是我的底线!”
金飞冷笑:“我就动了,怎么样?”
{}无弹窗直到詹姆斯跑掉,矫天凤才有空过来寻找云诗彤,哪里还有她的影子?刚才跟詹姆斯交手的时候,矫天凤看到了云诗彤被人拦住,看样子已经被带走了?矫天凤大喊了几声,根本就没有人回答。
旁边扫马路的一个大姐走过来:“刚才跑的那位小姐被两个人带走了!”
矫天凤忙道:“他们去了哪里?”
大姐朝旁边一指:“带她进了那里的一辆车,然后就朝北面开走了!”
矫天凤道了谢,边朝北边追边给段飞电话,可他的电话始终都没有人接,真是急死人了!没有办法,矫天凤只好打了个车朝前追去,没有方向和目标的追赶,显得也是太过盲目了。
对于把云诗彤放在心尖上的段飞来说,听到这个消息简直就是心急如焚,恨不得一步就冲到这里。可他动不了,因为他整个人都被团团围住了,坐在他面前慢吞吞喝茶的,是金爷,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人物。
虽然在电话里觉得很熟悉,可真见了面,段飞发现金爷还真不是那么好相处,这个人的模样还算过得去,不说美得犯俊,却也不丑,男子汉的气势很浓烈。他的表情严肃,手拿茶杯不停地吹气,却没有朝嘴里倒过一口。云诗彤的电话来的时候,段飞接了,可他的肩膀马上就被人按住,不容他离开,至于矫天凤的电话,根本就连接的机会都没有了。
段飞之所以没有急着去救人,他认为是金爷派人干的,反正自己也在他手里,跑来跑去都是一样。
此时,段飞望着金爷,一脸正气:“秦叔所说的我真的没有干过,你得相信我!咱们爷俩相处时间也不短了,我什么人你不知道啊?”
“就是因为知道你是什么人,我现在才明白,以前老子都是被你耍了!”金爷冷着脸道:“小子,这么跟你说吧,我来这里就一个任务,主持你和静静的婚礼!”
段飞苦着脸:“金爹,不带这样的吧?我都结婚了,这在法律上是犯罪!”
“可以离啊!”金飞道:“现在离婚的人多了去了,抽根烟的工夫就办利索了!关键的问题是,你把白静给我弄到哪里去了?段飞啊,如果你真的想跟老子斗,那我成全你!屁大的一点事,非要我亲自来,你真够可以的!”
段飞无可奈何:“不是,您也为我考虑一下!静静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了,我也已经结婚了,你为什么非要把我们都拆散了呢!”
“我有计划,也有大用处!”金飞道:“关于你结婚这个事,怪老瘸子,他根本就没有跟我商量,等把事办了我才知道,太缺德了!”
段飞挠了挠脑袋:“好吧,就算是,也已经办了!总之你的要求我是达不到的,你想个处理意见吧!”
此时此刻,对着干就是找死,段飞决定一怂到底。
金飞看着他,突然笑了起来:“那还不简单?静静喜欢的那个小子,姓端木是吧?就凭他姓这个混蛋的姓,也得弄死他!至于云诗彤,我本来是不想她死的,毕竟是云鼎的闺女,不看僧面看佛面,不过你自己执迷不悟,恐怕我不拿她开刀也不行啊!”
这个狠毒的老东西!
段飞咬了咬牙:“杀人是不行的!”
“你说了不算!”金飞笑眯眯地道:“我说行就行,如果你觉得不行,那得听我的!”
段飞抬起眼睛,跟金爷对视,这个人似乎并不在意他的怒气,脸上始终都带着笑。如果因为他笑就以为这人脾气好,那就错了,眼神当中的杀气表明他的话是真的,没有丝毫吓唬或者开玩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