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诗彤低头摆弄着手指:“宏鼎我是不想回去了,那里有秦雪,还有好几个女孩子,都特别喜欢段飞,即使我不回去,她们依然会对公司尽心尽责的!所以,宏鼎就留给段飞,他只要笼络住这几个女人,就能控制得了整个宏鼎!”
别说赵惠,就连安姨都十分吃惊:“彤彤,如果你把宏鼎都交出去了,接下里要怎么办呢?”
“我还有亚欧集团!”云诗彤道:“虽然那家公司是全新的,我过去以后也可能会操很多心,不过那里没有这么复杂,也比宏鼎的事情少,从零开始,我相信我依然可以做好的!”
云诗彤的话,让安姨和赵惠都很吃惊,要知道她现在已经是国内一等的女总裁,要把手中风头正盛的部分转出,再去扶植新的公司,这确实需要莫大的勇气。难道云诗彤是想用这种方法,来表明自己必须要脱离段飞的决心?
赵惠喝了口水:“彤彤,你想放弃宏鼎,为什么?”
“那份工作我的挑战性已经基本上到了姐姐!”云诗彤道:“我也不是说放弃,只是认为段飞会比我更适合!”
“我才不这么想!”赵惠干脆地道:“说起来你是因为自己不想才放弃的,可这样无形当中也表明,你很在乎段飞!”
在乎他?云诗彤冷笑:“不可能,我对他已经彻底死心了!”
“对财产的责任归属不明确,说明你并没有跟他彻底分开的意思!”赵惠干脆地道:“彤彤,如果我真的帮你们离婚了,你说不定会恨我!”
云诗彤笑笑:“恨你的人可不是只有我一个!”
“我知道!”赵惠笑道:“不过这夫妻俩走不到一起去,不能全都怪我,两个人总有一方做出妥协的,不然很难走下去!”
云诗彤微微点头:“不要罗嗦了,我都知道!你要回去吗?我得去休息下!”
见云诗彤有些累了,赵惠忙起身告辞。
等她离开,安姨才拿着段飞带的包子走过来:“彤彤,吃点包子吧,只处理那些讨厌的事情,你还没吃饭呢!”
云诗彤拿过一个包子,张嘴咬了一口:“他应该是从老正兴买的!”
安姨坐在她身边:“是的!彤彤,段飞已经知道错了,如果你还是不依不饶,那就有些过分了!”
摇了摇头,云诗彤道:“安姨,你不要劝我,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如果谁再坚持,那就别怪我翻脸了!”
这句话是对安姨说的,云诗彤没有别的意思,她只想尽快地结束,越早结束越早解脱。
{}无弹窗本来段飞出场的目的就是不想让自己显得太突兀,当然他也确实被赵惠的言论给气坏了,听到赵惠回敬自己的话,段飞马上风度扫地:“谁家啊?这谁家啊?你也不跑到马桶那里照照,自己到底是在谁家讲话?”
“噢,你家是用马桶照出来的吗?真是失敬了!”赵惠丝毫不怕:“我还以为让云诗彤魂牵梦绕的是个多么帅的渣男呢,搞了半天就是象高粱一样的货色!诗彤,你眼光真的很有问题,这人长得不好,人品又差,道德缺失,你哪只眼睛看上的?”
云诗彤被她说得满脸尴尬:“惠惠,别说了!”
“我偏要说!长得不好也就算了,缺德也就算了,你低调点也行啊,跟个女人跑出来骂大街,德性!”赵惠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激动,脸都红了:“我今天真是长见识了,多么好的姑娘都有瞎眼的时候,你这个渣男!”
如果她不是女人,段飞就要动手了,他握着拳头,忍了又忍,最后还是决定去扇她一巴掌,这女人的嘴太毒了,他得教训教训她!刚走了两步,就被云诗彤给喝止了:“段飞,你想做什么?”
“先揍到她开不了口!”段飞道:“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不行,我得修理修理她!”
云诗彤冷冷地道:“这是我的高中同学赵惠,她是律师,专门替人打离婚官司的,我们的事情就交给她了!”
什么?段飞回过头来,恼了:“怎么,你还真想跟我离婚?”
“很奇怪吗段飞?”见他停住了脚步,赵惠的胆子又大了起来:“你们俩人根本就是不对等的,彤彤现在不跟你离,早晚也是这一步,你的整个人连她一根手指头都配不上,赶紧滚蛋吧!”
“你放屁!”段飞气得大叫:“这是我老婆,打死我都不会离婚的,云诗彤是我这辈子的老婆,不可能离婚!”
哈,他竟然说出了这句话!赵惠不吵了,双手抱在胸前,歪着头望着段飞:“你既然已经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那我也就无话可说了,不过段飞,你出轨在前,诗彤如果想告你,你可讨不了便宜去!”
段飞不屑地一笑:“那是我们两口子之间的事,跟你没有关系!”
“跟我当然是没有关系,不过你们的事情,诗彤已经交给我全权处理了!”赵惠得意地道:“我现在正式通知你,在判决下来之前,不要随便找我的当事人,不然我会在控告书上给你多加一条罪,骚扰罪!”
段飞瞥了她一眼,随即转眼望向云诗彤,眼神中的受伤清晰可见:“老婆……”
“她说的都是真的!”云诗彤没有看他,不过话说得淡淡的,显然就是冲他来的:“你对离婚有什么要求,可以跟她谈!”
“我说过,不要离婚!”段飞咬着牙,一字一顿地道:“如果你再这样胡闹,我就要把爸爸妈妈给接回来了!”
爸爸妈妈?云诗彤冷笑:“他们马上就是我的爸爸妈妈,你就不用这么客气了!我知道,我爸对你很欣赏,也不想我们分开,可他管得太多了,这一次我很坚决!”
段飞看了看在旁边幸灾乐祸的赵惠,伸手去拉云诗彤:“老婆,我们回屋谈!”
“有话在这里说吧!”云诗彤大声道:“我不想再谈其他的,段飞,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们还有什么好谈的呢?”
段飞懊恼地摸着脑袋:“我之前跟你解释过,那都是个误会,赶巧了才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