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床上呼哧呼哧地,旁边的云诗彤象个死人一样躺着,根本就是毫无察觉。起初段飞还有些担心,后来见她根本不动,胆子才大了起来,在叶沛儿的身上肆意徜徉。
达到颤抖的最高点以后,叶沛儿顾不得喘息,迅速地坐起来,将手指咬破,然后放在云诗彤的肚脐上。不大会儿的功夫,从云诗彤的肚脐中钻出了一条黑黑的虫头,它闻到了血液的腥味,马上朝叶沛儿的手指爬去。
段飞想捉住,叶沛儿轻轻摇了摇头,任由那条虫趴到了自己的手指上,吮吸鲜血,然后她回头对段飞道:“继续!”
啊?段飞愣住了:“继续?”
“是!”叶沛儿道:“我们两个人的相合到顶的时候,我的血液流淌最快,并且能激发出体内的圣香,可以吸引那些毒虫!”
同时,又有小虫从肚脐中爬出,赶去吮吸她的血液。
这个过程持续了很久,直到很长时间都没有虫子再爬出来,叶沛儿才道:“好了!”
段飞长叹一声,颓然倒地,这一次,真特么累死人了!
叶沛儿疲惫地倒在一边,段飞想去看云诗彤,却惊得差点瘫软在地上:“老婆?”
云诗彤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她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只是看到段飞和叶沛儿在自己身边,做着恶心的龌龊的勾当。悲凉从心底开始蔓延,云诗彤不明白,段飞可以对自己发出那样动听的誓言,可转过身去,竟然当着她的面,就跟另一个女人做出这样的事来,他到底有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这样的屈辱,比死更加难受!云诗彤望着段飞,眼神空洞,失望尽显,她简直是不敢相信了,自己心心念念爱着的段飞,怎么可以这样?
“老婆,你别多想啊,我跟她只是!”段飞不知道该说什么,半天才憋了一句:“在做治疗!”
云诗彤不自觉地冷笑,闭上眼睛,两串眼泪落了下来:“无所谓了!”
而此时的叶沛儿,脸色苍白,浑身发抖,艰难地从床上蹭下来:“我!我走了。”
下床去,却站不住了,一下摔倒在地上!段飞慌忙把她扶起来:“沛儿,你怎么了?”
叶沛儿大口喘息着,艰难地道:“段飞,你把我抱出去行吗?我也不想跟你太太躺在一张床上啊!”
云诗彤瞥了他们一眼,以示不屑。
段飞的心里咯噔一声,似乎猜到了什么:“沛儿,你是不是不好?”
“没有,抱我出去!”叶沛儿坚决地道:“快,我不想在另一个女人面前,裸着身体!”
这话好像是专门说给云诗彤听的,刚才的事情,云诗彤简直是全部不知,听她这么说,云诗彤也很不屑:“段飞,她没有手没有脚吗?你想陪着她,那就走好了!”一副明显找事的样子。
段飞心里叫苦不迭:“老婆,你就别添乱了!”
{}无弹窗转过头,段飞狠狠地望着叶显:“快,给她解蛊!”
“不解!”叶显得意地翻着白眼:“不然你就杀了我!”
尽管段飞咬牙切齿真的恨不得杀了他,可现在还是不行,蛊毒不似其他,如果他死了,或许就没有人能解了。想到这里,段飞也顾不上再跟他计较,冲到云诗彤面前,一只手将她抱起,另一只手给叶沛儿打电话:“沛儿,出事了!”
叶沛儿已经睡下了,听到段飞的声音,不由一惊:“怎么了?”
段飞把叶显给云诗彤下蛊的事情一说,叶沛儿顿时大怒:“那怎么行?你把电话给他!”
瞥了叶显一眼,段飞把电话扔了过去,叶显冷笑一声,又把电话扔了回来:“你想让沛儿说我?呵呵,我不接!”
段飞只好又跟叶沛儿道:“怎么办?他不接,但诗彤已经疼得不行了!”
叶沛儿有些着急:“对不起段飞,我不知道他下的是什么毒,不知道该怎么做啊!你问问他,有什么条件?”
瞥了叶显一眼,段飞一字一顿地道:“他要我把云诗彤让给他,娶你!”
“放屁!”叶沛儿气恼地道:“这家伙的胆子也太大了!不过段飞,他的年龄比我大,虽然道行不如我,但是在蛊毒的方式上,我还有很多不如他的,所以现在,我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下手!你问问他,还有没有其他的条件,至少让云小姐可以缓解疼痛的?”
虽然段飞非常不愿意向叶显求饶,不过看在云诗彤的面子上,他还是拉下脸来:“有没有其他的条件?至少可以缓解她的疼痛的?”
叶显哼了一声:“没有!”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救她?”段飞摸着云诗彤的手,已经是冰凉一片了,心疼丝丝落落地在他的身体中蔓延,看着心爱的女人受苦却无可奈何,这是何等的悲哀。
叶显望着他:“让她跟了我!”
“混蛋!”段飞怒骂着,抱着云诗彤,上前一脚踢在叶显胸口,只听到噶蹦一声响,叶显的脸色顿时变了:“你!”
段飞抱着云诗彤站起身来,冷冷地道:“你胸口的骨头断裂,粉碎性骨折,恐怕也没有办法手术了,既然你让她疼,那就陪着她一起疼吧!”
说完,转身大步离去。
似乎只是一秒种的时间,已经不见了踪影,叶显又惊又怒地四下张望着,大叫:“你这个魔鬼,用邪术来迷惑我,我不怕!”
段飞可真不是迷惑他,此时抱着云诗彤,展开翅膀匆匆赶往呼和浩特市人民医院,直接就到了急诊室:“快,大夫,救人!”
他知道,中了蛊毒的人在医院里是查不到什么的,可现在没有办法,他不能马上就到上海见到叶沛儿,最起码,医院可以止疼吧?
医生护士们七手八脚地把云诗彤推进急诊室,检查过后,面面相觑:“没有问题啊,一切都很正常啊!”
段飞叹了口气:“可以给用点止疼的药吗?”
在用了大量的息疼药品以后,云诗彤勉强睁开眼睛,脸色惨白,冰凉的手握着段飞的:“段飞,我怕是不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