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飞想了想:“可是,大家都知道另外一枚在安洛那里,她会相信?”
“即使不信,她也不会错过这个鉴定真伪的机会!”白静道:“我们的目的,也只是试探一下她而已!”
好吧,看来这白静也是靠脑子来吃饭的,想的办法还比较值得肯定。段飞瞟了她一眼:“喂,你这聪明劲,跟我老婆有一拼呢!”
又提他老婆!白静没理他,转过身去:“你可以去了!”
什么意思?赶他走?段飞有些不平衡,毕竟这是他的家,他是这个房间的主人……心里千转百回,最后还是走出来了,一脸得意地笑:“老婆,等着啊,我去给你拿礼物!”
陈嫂就在门口,见段飞高兴,也露出笑容:“段先生,又出去吗?”
“是啊,太太回来了,我去给她拿准备的礼物!”段飞道:“陈嫂,今天晚上的饭菜多做点,我想喝酒!”
陈嫂微微点头:“知道了!”
从她的打扮到气质,整个人显得朴实无比,实在不象是白静所怀疑的人。段飞当然也知道自己不该以貌取人,既然有嫌疑,那试一下就知道究竟了。
因为之前给柳双做过一个,珠宝店里还存有模具,所以再做也不困难,尤其是段飞需要,锻造师傅马上就帮他做了安排,六个小时以后,一模一样的朱雀戒再次出炉了。按说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出来的戒指,做工会比较粗糙,可因为用的是上好的黄金,师傅又巧妙地遮住了粗糙的表面,因此看起来相当不错。
段飞满意地点了点头:“谢谢!”
这戒指虽然说是送给白静的道具,可对于段飞来说,好歹也是他送出去的东西,不能太寒酸,不敢说高大上,起码得用心。
拿着那枚仿制的朱雀戒,段飞很快就回到了家里,白静正跟陈嫂在厨房里忙碌,美艳的面孔,认真的表情,看得段飞心里那叫一个痒。
见他回来,白静的脸上洋溢起笑容:“饭快好了,再等一下吧!”
段飞走进厨房,好像没有看到陈嫂一样,顺手把白静搂进怀里,在她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然后握紧拳头放到她面前,动情地道:“老婆,为了庆祝你回来,我有个礼物要送你!”
白静被他的吻弄得有些心慌,见段飞在认真演习,也只得跟着他往下说:“是吗?什么东西?”
“当然是代表我心意的最珍贵的东西!”段飞诡秘地望着她,手放在她面前,始终都没有张开。
{}无弹窗白静瞟了他一眼:“你现在有个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寻找朱雀戒!那戒指有一对,都在安安的手里,她给了女儿安洛一个,另外一个给了那个叫柳双的女孩子!”
段飞点了点头:“这我知道!柳双的那个被我拿过来,但是弄丢了,不过她戴了以后有反应,所以我觉得朱雀戒或许并不那么简单!”
“当然不简单!”白静审视着他:“我们得到的消息,你把雌的朱雀戒拿走了,但是不知道你竟然会弄丢?”
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段飞,搞得段飞心里痒痒的,有些心不在焉地道:“其实我拿回来以后就放抽屉里了,但是只睡了一个晚上就丢了,我自己也觉得很怪异!”
白静望着他:“那你有没有怀疑的人呢?”
说实话,段飞倒是想怀疑,不过最近事情多,他也不在意那个戒指,所以也就把它给忘记了,此时被问起来,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我才想起这回事,其实之前也想过,不过找不到怀疑对象,毕竟我家里也是有人看守的!”
看守?白静不屑地撇了撇嘴:“你指的,是门外那几个小混混吗?让他们看门,看来你手下真的是没有什么可用的人,太可悲了!”
擦,才跟她认识没半个小时,已经被削了好几次自尊心了,这些女人的心里难道就没有男尊女卑的概念么?他段飞虽然不是什么好人,起码耿直,就这么被个女人唠叨实在是很没面子,咬了咬牙,段飞道:“那是我兄弟,真有事了可以拿命来替我搏的,你行吗你?”
白静冷笑:“我不行!没有本事,拿命来搏是为了得到你的青睐么?切,太不值得了!与其是这样的作用,还不如出去卖菜来得有价值!好了我不跟你说废话了,这个人,我怀疑是那个保姆陈嫂!”
段飞愣住了。
如果不是白静来了指出这些事,他还真的毫无察觉,尤其是陈嫂,他就从来没有怀疑过她有问题。不过现在想来,朱雀戒丢失这事,她还倒真的是嫌疑最大的那个,想到这里,段飞不禁出了一头冷汗,难道离开“江湖”太久,他的某些感官已经迟钝了么?
见他半天没有动静,白静抬起眼睛:“怎么,难道你心里,还有其他人选?”
段飞摇了摇头:“没有,如果你的鼻子真的那么灵,说明这个陈嫂果然有问题,在这一点上,我自愧不如!只是不清楚她的来历,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
或许是因为得到了段飞的认同,白静的脸上现出甜甜的笑:“可以让人去调查一下,不过象你这样的人,感兴趣的人太多了,恐怕一时半会儿也查不出来!”
这是云诗彤从来没有过的笑容,眼中的威严与严肃全然不见,倒是显出小女儿的娇态了。尽管模样相同,可是不同的人始终是有不同的内在,段飞望着她,竟然看得呆了,眼睛眨巴眨巴地,很不好启齿地想到了其他方面。
白静刚刚把心放轻松,见段飞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看,不由脸红了,低下头:“瞎看什么?”
段飞如梦方醒地摸了摸鼻子:“噢,没看什么,就感觉我老婆长得太漂亮了,看着她的脸,我是什么心思都没有!对了,你说我这样的人感兴趣的多,是什么意思?”说实话要是以前在龙魂的时候,他还可以算是个要气魄有气魄、要能耐有能耐的杰出青年,可自从坠入温柔乡,段飞已经收敛了之前的野性,而且偶尔还可以用文质彬彬这样的词来形容了。
这样的自己,他不认为对其他人有什么价值。
白静看了他一眼,眼睛垂下:“没什么,或许是你身手很强的缘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