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举报,说她们在门口拉客,而且也确实被我们逮到了!”一个警察道:“不要耍滑头,告诉你,这种事情我们见得多了!”
安洛恨恨地望着那几个女孩儿:“你们是谁?为什么在我门口拉客?”
其中一个女孩儿穿着淡黄色的旗袍,清新淡雅,张口就道:“我们是做流动生意的,走到哪里就做到哪里,不分具体地点!”
她这么一说,安洛顿时气个半死:“那你们干吗非在我们门口啊?警察先生,你听到了吧?根本就不是我们的人,你冤枉我们了!”
几位警察面面相觑,又看看那几个小姐,怒了:“被逮到了还不承认,而且串通好了戏弄警察,走,跟我们走一趟!”
什么?安洛顿时急了:“我又没有犯罪,你凭什么抓我?”
“不是抓,是每一位公民都有配合我们破案做调查的义务!”那警察说着,跟另外一个上前架住她的胳膊,不由分说向外走去。
而她身后的几位姑娘和几个男人也被带走。
那几个男人看起来很酷,不苟言笑的样子,好像对于被抓有意见,想反抗,看到安洛的眼神,只好住了手,乖乖地跟在后面。
段飞躲在门帘后面,直到所有人都离开,他才走了出来:“安全了,就出来吧!”
斯克菲尔德随即从窗帘后跳了出来:“段飞!”
“真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对于斯克菲尔德,段飞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本来走的时候已经大彻大悟了,回去以后不知道怎么得又被控制了。
斯克菲尔德的脸上现出一丝羞愧的神色:“不好意思段飞,如果我不来,那么我和我爱的人很可能就无法活下去了!”
“所以,你就听他的,到中国来为非作歹?”段飞反问道:“既然如此,那就正大光明地出来较量就是了,为什么又不让人进门呢?”
斯克菲尔德低下了头:“不瞒你说,我现在不是老头子的直接下属,而是安洛的跟班!因为上次任务失败,安洛把所有的问题都推给了我,所以我被贬了!”
“切,我早就看出那女人不地道!”段飞不高兴地道:“不过鬼面也实在是傻,他把你得罪了,不是损失了一员大将么?”
斯克菲尔德苦笑:“怎么可能?我在他手下的人当中,应该是最笨的!现在老头子根本看都懒得看我一眼,要不是安洛主动申请,恐怕我现在已经被处理掉了!”所以现在,他对安洛是感激的,不管他之前的不幸是不是因为她。
段飞望着斯克菲尔德,他现在有个强烈的感觉,那就是斯克菲尔德其实应该是可以拉拢的,不过他也确定,这货肯定有把柄在鬼面那里,否则也不可能这么老实:“哥们,虽然我很同情你,不过现在,你还是站在我的对立面,这一点很不好!”
他的话,斯克菲尔德完全承认:“你说的我都懂,我也不想,只是身不由己!”
段飞低下头,不屑地一笑,抬眼望着窗外:“那你能帮我吗?”
“不能!”斯克菲尔德不假思索地道:“我爱的人,在老头子手里,如果我不听话或者做错了事,她会承受非人的痛苦!”
又是这种伎俩!
段飞转过脸来望着他:“所以,你想为了口中所谓的爱人,一直在他的阴影下生存吗?恐怕你做了不喜欢做的事,也救不了想救的人。”
听了段飞的话,斯克菲尔德沉默了,这些道理,他自然都懂,只是……
“鬼面为什么要这样针对诗彤?她只是个小辈,与鬼面从不认识,为什么要拿她下手?”段飞紧盯着斯克菲尔德:“他的目的是什么?”
斯克菲尔德别过脸去,良久才道:“听说是为了得到朱雀戒,还有要得到一个人!”
段飞一怔:“谁?”
“安姨!”斯克菲尔德道:“段飞,我不知道安姨和老头子是什么关系,他也从来不说,不过跟安洛讲任务的时候带了几句出来,详细的情况安洛应该知道!”
当年的那段孽缘,造就了现在的变态,鬼面还真的挺坚持的!段飞淡淡地道;“那就直接针对安姨好了,为什么要拿诗彤下手呢?”
“听说,当年是云鼎夫妇收留了安姨,给了她栖身之所,所以安姨才不跟老头子走的!”斯克菲尔德道:“他想毁了安姨赖以生存的一切,让她跟着他走!”
特么的,果然变态!
段飞深邃的眼睛望着他:“你说过,回去就该死的,现在活过来的,就该好好为自己活一把!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
这句话,让斯克菲尔德浑身一震,不可思议地望着段飞:“你知道鬼面的实力有多强吗?跟他作对,是没有好下场的!”
“所以呢?”段飞不屑地道:“我就该眼睁睁地看着他,去击跨我的女人吗?哼,没有那么便宜的事,我会不顾一切地阻止他!在我段飞的字典里,永远走不到下场那一步!”
斯克菲尔德有些振奋:“如果你能帮我救人,那没问题,我可以帮诗彤度过难关!”
段飞微微点头:“算是有良心!不管怎么样,诗彤是拿你当好朋友的,你这样对她真的是很不应该,任何理由都可以被鄙视!”
斯克菲尔德承认,段飞的话击中了他的心,跟随着鬼面,他已经毫无自我,现在更是沦落到安洛的手下当差。受的气憋屈不说,还要被安洛冷嘲热讽,他早就受不了了!既然段飞能帮忙,他选择相信他,反正不管相不相信,他都确定这是自己的一个机会,必须抓住才好。
想到这里,斯克菲尔德道:“我们在开公司之前,已经把宏鼎和亚欧集团的所有对外关系都摸透了,而且也已经下了重金跟他们合作,所以,诗彤接下来的时间,就要应付各种毁单、延迟、违约,最后全部瘫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