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克菲尔德,她已经走了!”云杉笑道:“不用追了,她是有家庭的人,不会轻易跟你走的!”
斯克菲尔德尴尬一笑,冲她点点头,朝外面走去。
他的车停在酒吧外的小巷子里,拿出钥匙打开车门,人还没进去,腰后就被一个硬硬的东西顶住了:“别动!”
斯克菲尔德娴熟地举起双手,身子一动不动,脸上却丝毫没有惊慌:“哪里的朋友?有话直说,用不着背后搞动作吧?”
“嘿嘿,你错了,老子跟你不是朋友!”说话的是个壮汉,一边说,一边把手放在斯克菲尔德腰间用力一捅:“长得不错,就是滥了点,什么女人都敢碰,这就是找死!”
斯克菲尔德不动声色:“你是段飞的人?”
“老子是谁的人,跟你一根毛的关系都没有!”壮汉说着,冲旁边那青年一努嘴:“搞死他!”
青年点了点头,利落地把斯克菲尔德的胳膊拧到身手,咬着牙道:“你自己选一个,留胳膊还是留腿?”
斯克菲尔德苦笑:“如果我想都留下呢?”
却不想眼前一闪,手却抓了个空。他一怔,看到斯克菲尔德正在他对面站着,一脸淡定,不由有些惊慌……能在他手中逃脱,而且没有费丝毫的力气,这人的功夫肯定不是盖的。
斯克菲尔德一直面露微笑:“谁派你们来的?”
壮汉手中寒光一闪,冷冷地道:“你不配知道!小子,看来有两下子,那就跟爷爷较量较量吧!”话音未落,直直地扑了过来。
斯克菲尔德冷笑一声,闪身躲过那锐利的锋芒,反手握住他的肩,用力一扯……一声惨叫,壮汉的胳膊几乎都要断了,疼得他直打滚,豆大的汗珠在脸上滚滚涌出。
青年一看不好,忙上前解救,还没等他到跟前,斯克菲尔德已经站了起来,反手一掏,青年张大口,“哇”一声吐出了鲜血!五脏六腑顿时象火烧一样翻滚起来,眼前一阵发黑,背靠在墙上,动都动不了。
斯克菲尔德轻蔑地一哼:“就凭你们两个,还想偷袭我,实在是太小儿科了!”
壮汉躺在地上,马上拨通了小酒的手机,不到一分钟的工夫,小酒已经站到了斯克菲尔德面前,看着两个手下惨烈的样子,小酒笑了:“功夫不错,隐藏地挺深呀!”
“过奖了!”斯克菲尔德淡淡地道:“我跟你无怨无仇,为什么要跟踪我?而且为什么要害我?太奇怪了!”
小酒哈哈大笑:“不为什么,老子喜欢!”
说着走上前,动手就扫他的面部,两个人顿时打到了一起。
{}无弹窗“关你p事!”段飞低声道:“你不要搀和!”
“都要离婚了,还瞒什么呢?”小酒关切地望着段飞:“老大,兄弟我对你,可以拿出命来,你有事我肯定不能不管,所以这次,我绝对不会让你吃亏!”
段飞皱起眉头,这小子什么都不知道,可别又弄出什么花样来:“你想做什么?我告诉你啊,跟诗彤之间的事,不用你插手!”
“当然,嫂子我更不敢惹!”小酒嘿嘿笑着,俊俏的脸横在段飞眼前,看得段飞浑身直起鸡皮疙瘩。话说小酒这孩子,长相苍白俊美,如果不是跟他入了这一行,那也是个温柔入水的漂亮青年。
只是现在,他的面容依旧,身体里流淌的,却已经是狼一样凶狠的血液。
其实他在这里,只想远远地看看云诗彤,他了解她,不管斯克菲尔德凑得有多近,她不喜欢,自然是不会接受的。只是段飞有一点不明白,叶芷晴说如果没有他,他们两个人就结婚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斯克菲尔德一个人在旁边,优雅地喝着酒,望着大厅中安静地人群,似乎有一点神游的意思,丝毫没有注意到在离他很近的地方,两个人注视着他,一副诡秘的笑容。
看到那两个人,小酒一脸轻松,凑到段飞面前:“老大,我知道你心烦,但是最近连看都不去看玉姐一眼,太绝了吧?”
“她又跟你唠叨了?”段飞沉着脸,其实跟南宫玉,并不仅仅是男女关系,他对她有着极高的期望,可是很多事情却由她而起。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情,他还没有结论,确切地说,也没有追着查,除了南宫玉,他是最不想知道结果的那个人。
小酒自然明白这些,只是看着南宫玉越来越消瘦,心里也是不忍:“其实,玉姐对整个集团的贡献是最大的,她掌控着所有的事,那些连我都做不来!”
“你就知道打,什么时候用过脑子?”段飞训斥道:“好在有那几个女人帮你,要不然早乱套了!不过小酒,玉儿那边的事情没有定论,我还不能去见她!”
小酒叹了口气:“时间也太长了!玉姐心里都明白,她有委屈也不说,都在自己心里闷着,别忘了她还怀着孩子呢,前几天就差点出事,又到医院去什么的!”
段飞顿时心里一紧:“什么事?”
“下楼的时候滑倒,差点坐到地上,她使劲用胳膊抱住了楼梯。虽然孩子没事,不过她胳膊受伤了,现在还不能拿筷子呢!”小酒道:“玉姐不让跟你说,怕你分心,不过我看那意思,是很想你去看看她的!”
段飞默然。
因为对南宫玉有点意见,他连带着也没有去见过何岚,想必最近一段时间,两个人面对面都在委屈吧?想到这里,他又是一阵歉疚,要说这些女人,对他都好得没话说,只是自己混蛋,伤了一个又一个。
转头看看云诗彤,跟云杉聊得正兴,只是眉眼之中,一抹愁云显现。
看来,段飞提出离婚的事,再一次打击到了她。实际上,段飞又怎么舍得放弃她呢?不过洛凝的话,让他对云诗彤又无奈又心疼,如果他们离婚,她跟斯克菲尔德在一起,会好一点么?
这是段飞平生第一次有放弃自己女人的想法,而且不是别人,还是在他心尖上的云诗彤。
站起身,段飞冷着脸道:“那我去一趟红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