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肿么了?”
段飞很怪异的来了句网络名词,同时心里更奇怪了,奇怪的同时也充满了警惕,他的直觉告诉她今天的云诗彤很不对劲,这一刻的云诗彤就更不对劲了,平时看见自己就厌烦的什么似的,今天竟然跟自己说了这么多话,而且,虽然也冷冰冰的,可是却似乎没有太大的怨念。
这到底是肿么了?
段飞脑袋里又冒出个网络名词,今天自己还没出去看看,难道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云诗彤却并没有注意到段飞的语气,一边精心的护理着皮肤头也不回的说道:“今天下午有个商业酒会,安姨你身手不错,到时候你陪我去。”
“你的意思是要做你的保镖?”
段飞松了口气道。
“你不是一直都担心我的安全吗?”云诗彤头也不回的反问道。
“没问题,一会我陪你去,只要有我在,谁也别想伤害你。”段飞这句话说的斩钉截铁,眼中凶光狂冒。
“你以为这是去打仗呢,只是个商业酒会,没有你想的那么恐怖?”云诗彤被段飞的表情给弄的很无语,这家伙,估计装的凶神恶煞的,肯定是专门装给自己看的。
不过说也奇怪,原本看见这样的段飞她应该很厌恶很生气才是,可是此时却没有一点生气的情绪,相反,她觉得这一切很真实,或许,自己消失的那段记忆里,这个家伙就是这么不顾一切的守护自己的吧?
云诗彤心里暗暗的想到。
段飞也觉得自己表现的有点夸张了,讪笑了下,道:“我这不是提前演习一下吗?等一会酒会上有人不安好心靠近你我急把他吓跑。”
“正经一点,这是商业酒会,到时候很可能会有达成一些合作意向,你这样把合作伙伴都吓跑了怎么办?”
云诗彤头疼道,她忽然发现自己的这个决定是不是错了,万一到时候这个家伙真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跟在自己身边,那估计到时候自己身边就人影都没了,参加这个商业酒会一半的目的也就泡汤了。
“额,这样啊,那要不,到时候你让我揍谁我就揍谁,其他时候我就躲在一边呆着?”段飞试探的问道。
“好吧,到时候再说,你先出去。”
云诗彤无奈的皱了皱眉,他越发的觉得自己这个决定错的离谱,自己让揍谁就揍谁,当自己是跟你一样的暴力分子吗?
暴力分子?哼,这个家伙有时候还真跟个暴力分子似的,一点也不安分。
“出去?去哪儿?”
段飞明知故问,一脸的无辜。
{}无弹窗在熟睡的这段时间里,她再一次梦见了那些熟悉的片段,只不过这一次有所不同,好像又多了很多东西,只不过这一次她没有再感觉到不可思议,她知道这所谓的梦境其实就是自己失去的那一部分记忆,虽然梦境并不连续,残缺很多,她就像是一个过客一样看着梦境里的自己经历的那些东西,好像觉得心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嗯……”
鼻子里轻轻的“嗯”了一声,云诗彤终于睁开了双眼,然后第一时间就看在了靠在床头上皱眉沉思的段飞,从这个角度微微上扬就可以看见段飞那并不很英俊但是却冷酷叫分明的脸颊,尤其是皱眉的样子,眉间深深的形成了一个“川”字。
云诗彤竟然看的一时间恍惚了,她忽然觉得,沉思中的段飞身上有一种另类的魅力,这一刻她忽然明白为什么梦里那个自己会宁愿知道段飞外面有女人也没有放弃他。
“我是不是很帅?”
一个坏笑的声音吓了云诗彤一跳,她搜的坐起身子,这才发现刚刚自己竟然看段飞的时候出神了,连段飞什么时候转过头看着自己都不知道。
其实在云诗彤睁开眼睛的一瞬间段飞就察觉到了,只不过当时他正在想一个关键的问题才没有回头,哪知道回头的时候却看见云诗彤躺在那里“痴迷”的看着自己发呆的俏脸,至少段飞是这么认为的,处于恶作剧所以习惯性的开了个玩笑。
“臭美。”云诗彤嘴里哼了一声,坐起了身子,这才发现这里是自己的房间,却没有注意自己睡觉的时候因为转身衣服凌乱的厉害,此时做起来胸前衣领高高翘起。
“额,我是臭美,不过,你能不能整理一下你的衣襟……”
看着云诗彤胸前那一大片的雪白,段飞下意识的吞了口吐沫,尤其是此时配合上云诗彤刚刚睡醒的睡眼惺忪的神态,简直有一种妖冶的魅力,让他有种不顾一切扑上去的冲动……
太勾人了。
段飞从没想到冰冷高贵的女神云诗彤竟然也会有这么妖冶诱惑的时候。
“嗯?”云诗彤先是一愣,顺着段飞的目光低头看了一脸,脸上顿时变得通红无比,一边伸手赶紧把衣领拉低一边怒道:“坏蛋,转过头去。”
段飞听见这话马上乖乖的转过了头,不是他不很君子,实在是因为他害怕自己再看下去就流鼻血了。
女神的诱惑可不是一般男人能够招架的住的,至少,段飞觉得自己没那个定力。
“刷……哒哒……”
被子撩开的声音,然后就是一阵飞快的脚步声,最后伴随一声急促的关门声,房间里终于安静下来。
“呼……”
听见这一系列声音的段飞也长松了一口气,转过身看了看空荡荡的床铺,知道云诗彤去了洗手间,便直接躺到了床上,在躺下的瞬间,鼻子里就钻进了一股淡淡的香气,有一种淡淡的沐浴牛奶的香味,还有一种淡淡的其它香气,似乎不是什么香水的味道,应该是云诗彤身上的体香……
“真是爽啊。”
段飞心满意足的拉过被子一角盖在头上,闭上眼睛继续先前的思考。他在想最近身边发生的这一连串的事情,其中包括云鼎老爷子提醒自己有人盯着自己让自己小心的事情,这件事他想了几天了怎么也想不出到底是谁在盯着自己,对方是什么人。
这一切,欧罗巴州那个老家伙似乎知道一些,不过那老家伙不知道什么原因无论自己怎么问都不跟自己说清楚,最后还指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