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我想知道,咱们曾经的那些离开的兄弟的家人生活的都还好吧?”段飞的声音有些沉重。
“老大你放心吧,地狱里专门有人负责这件事,每一个兄弟的家人都不会生活困难。”小酒的声音也变得沉重起来。
“那就好。”段飞叹口气,没有多说什么,这些事情原本都是小事他以前也没有刻意的注意过,不过今天遇见血杀让他心中忽然产生一些愧疚。
“不过……”小酒犹豫了一下,又道:“曾经的那几个兄弟的家人都是血杀在照顾,他不让我们插手。”
“我知道了。”段飞说完直接挂了电话,他忽然失去了继续说下的兴致。
电话另一端的小酒抓着传来忙音的手机,足足愣了两分钟才反应过来,嘴里苦笑一声:看来老大真的变了,以前他可是从来不问这些事情的……
“扣扣……”
这边,段飞刚点燃一根香烟就听见传来敲门声,声音很小,如果不是仔细听根本难以发觉,不过在这寂静的夜里却有点突兀……
“江雅,有事么?”看着站在门前的江雅,段飞有些吃惊的问道,现在都已经凌晨一点了,江雅敲门能有什么事?
“段先生,您还没睡着?”江雅笑着问道。
“额,还没有。”段飞很无语,这不废话吗,自己就是睡着了也被你敲醒了,不然能给你开门吗?
“那我可以进去坐坐吗?”江雅又道。
“当然可以,江小姐请进。”段飞更加纳闷,不过却没有拒绝,转身走了回去。
江雅几乎是毫不犹豫的进了段飞的卧室,然后飞快的把门关上,同时警惕的看了眼对面的房间,似乎生怕被人看见。
这一幕看的段飞更加古怪了。
这个江雅现在的动作就跟做贼似的,实在是让人很无语,不过段飞也料定,江雅这么晚了忽然来找自己肯定是有事。
走进卧室,江雅马上松了一口气,对着段飞抿嘴一笑,径直走到了一侧的酒柜前,这是个移动式酒柜,段飞刚刚住进来的时候还没有,不过当他陪沈晴晴逛街回来之后就发现房间里多了个酒柜和一个透明的冰箱,应该是负责照顾自己的人后来专门送进来的。
酒柜明显是杨升华专门为段飞准备的,所以上面摆放的几乎全都是白酒,而且全都是价值不菲的白酒,其中也有几款红酒喝洋酒,却无一不是世界上最顶级的款式。
江雅看着琳琅满目摆满了各种世界著名酒水的酒柜明显被吓了一跳,显然她也没想到一个卧室的普通酒柜上会摆着这么多世界知名酒水,她虽然没有喝过这么多的名酒,可是却也听说过其中一些的名字,尤其是那些酒瓶上一个个古老的让人眼珠子都快掉下来的年份,简直让江雅有些不知所措。
“想喝什么就随便喝,放心,这里的酒还没开过,没有质量问题。”段飞看出了江雅的犹豫,在后面轻笑道。
“呵呵。”江雅回头对着段飞不好意思的笑了下,又犹豫的看了眼前面前绝对称得上琳琅满目的酒柜,才伸手拿起一瓶八二年的拉菲,酒柜上只有三瓶红酒,江雅却只认识这一瓶,虽然另外两瓶上的古怪符号她看不懂,但是却相信绝对不会比这瓶堪称拉菲红酒中的皇后的红酒逊色。
不过江雅只认识这一瓶,而且曾经还有幸品尝过,味道确实不错,所以最终还是拿起了这瓶酒,熟练的打开,取过酒柜旁边倒挂的一个晶莹剔透的湛蓝色高脚杯小心的倒了一杯,这可是世界上公认的最顶级的红酒之一,一滴就多少钱,一般人就算有钱都喝不上,江雅倒的可是小心翼翼,生怕不小心会洒出一滴,那可全是钱啊……
“不用帮我倒了,我不喝红酒。”见江雅倒了一杯红酒又拿起一个酒杯,段飞赶紧制止了她的动作,对红酒这种东西他始终不是很喜欢,不是喝不起,是不喜欢那种酸涩的味道,相比较红酒而言,他更喜欢高度白酒的凛冽呛辣。
江雅也没矫情,听见段飞的话随手放下了酒杯,又拉开身边的冰箱从里面拿出装着冰块的盒子伸手捏出凉快放进了自己的酒杯,这才端着酒杯来到段飞面前,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在了段飞面前的沙发上,优雅的翘起了淑女式二郎腿,不是江雅喜欢装淑女,实在是身上这套睡衣太小了点,又小又短,如果不这么翘起二郎腿,自己一坐下那身上的春光就全都被对面的段飞给看光了,即便是这样,还是有很多不应该露出的地方都露了出来,便宜了对面的段飞……
“说吧,这么晚来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段飞有些好笑的收回目光,充满疑惑的看着这个深夜闯入自己卧室的美丽空姐……
“段先生,您是个大老板吗?”江雅抿了一小口红酒,兴奋的问道。
“额,为什么这么问?”段飞有些纳闷,难道这个江雅三更半夜的敲门来自己卧室就是要问问自己是不是大老板?要真是这样,那这个江雅的好奇心实在是太大了点,不知道现在是深更半夜啊,还要不要人睡觉了?
段飞简直是很蛋疼。
“嘻嘻,没什么。”江雅笑嘻嘻的看着段飞,一脸的好奇:“我从晴晴嘴里已经知道这里不是你的地方,你是从s市来的,这个别墅是杨老板专门用来接待你的,哇,这么豪华的别墅,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呢,以前在电视上见到的别墅也没这么豪华,那个杨老板不用想肯定是个大人物,他用这么豪华的别墅来专门接待你,段先生您自己肯定也不是一般人,对不对?”江雅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小星星。
“呵,那你看我的样子像是个大老板吗?”段飞反问道,听完江雅的一番话他现在真的蛋疼了,感情这江雅真的是好奇来问这个的?
“我不知道啊,否则我也不会来问你啊?”江雅理所当然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