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弹窗段飞皮笑肉不笑,看着迷惑的刘庆生,淡笑道:“小梦这几年在这里工作,听说多亏了台长照顾,我这次是专门为了感谢的。”
“哪里哪里,欧阳梦可是我们电台的顶梁柱,更是我们的功臣,能够在这里工作是我们的福气,谈什么感谢。”刘庆生赶紧笑道,脸色越加的不自然,段飞的手掌力度不大,却让他难以抽出,连先前的亲昵称呼小梦也变成了一本正经的欧阳梦。
“是吗?”段飞一把松开刘庆生的手,似笑非笑的看着刘庆生:“可是小梦常跟我说台长很是照顾她啊,他还说台长准备提升她,难道是她骗我的?”说着别有深意的看了眼脸色一变的欧阳梦,示意她不要紧张。
“呵呵,呵呵呵……”刘庆生尴尬的笑着,脸色已经很不自然,有些阴沉。
“呵呵,刘台长不要这么客气,坐啊。”段飞走到一边的沙发坐下,抬头对着始终站着的刘庆生道。
“呵呵,好。”刘庆生不自然的一笑,没有走过去,而是转过办公桌坐在了自己的皮椅上,心中差点骂娘,这里本来就是自己的办公室,用的着你让座吗?
欧阳梦原本有些提心吊胆的表情在听到段飞这句话的时候差点没笑出来,紧张的心情也放松不少,尤其是想起段飞的神秘背景,心中彻底的放松下来,走到办公桌前:“台长,您叫我上来有什么事吗?”
“呵呵,其实也没什么事。”刘庆生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面前抿着嘴唇似笑非笑的欧阳梦,心中一阵痒痒,又看了眼坐在沙发上掏出香烟自顾自点燃抽的惬意的段飞,将心中要再暗示欧阳梦一次的想法刨除,道:“今晚的聚会时间就快到了,我怕你忘记,所以想再提醒你一声,千万不要迟到了。”
欧阳梦神色一暗,沙发上段飞却抬起头来:“就是红妆的宴会吗?”
刘庆生僵硬的点点头,谁都知道这所谓宴会是怎么回事,相信这个段飞也一定知道,想到这里,他别有深意的看着段飞道:“怎么,段先生难道也想去吗?”
“当然,我是小梦的男人,小梦去参加宴会我怎么能不去?”段飞理所当然的看了眼欧阳梦,却忽然转头看着刘庆生:“可是,我怎么听小梦好像说那根本不是什么宴会,是黑社会的聚会啊?”
“噗……”刘庆生端起茶杯刚喝了一口茶直接喷了出来,差点没呛死,一脸铁青的看着段飞,差点没忍住跳起来骂人,赶紧掩饰了一下,淡然道:“段先生真会说笑,现在是和平年代,哪里有什么黑社会,我想段先生一定是误会了吧?”
“是吗?”段飞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刘庆生,既然要帮欧阳梦,干脆就帮到底,把这个别有用心的台长也收拾老实得了,免得以后这混蛋色心不改再打欧阳梦的主意。“呵呵,既然是宴会,刘台长一定也会去参加吧?”
“呵呵,这次段先生还真猜错了,对方只邀请了欧阳梦小姐,却没邀请我。”刘庆生皮笑肉不笑的说道,红妆的天台是什么地方他很清楚,他倒是想上去,可是他也没那个身份啊?想到这里,忽然笑道:“不知道段先生知不知道,红妆天台那可是个好地方啊,一般人想上都上不去,欧阳梦小姐能够被邀请也是一种福气,你说呢?”
“嗯。”出乎刘庆生意料,段飞竟然点点头,站起身来:“既然刘台长没什么吩咐,那我和小梦就先走了,准备一下去参加红妆的宴会,呵呵,咱们晚上见。”
说完不等莫名其妙的刘庆生反应过来拉起同样愣神的欧阳梦的小手离开办公室扬长而去。
“晚上见?我怕见到的是你的尸体才对,呸。”刘庆生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使劲的啐了一口吐沫,又抓起身边的电话,播出一个号码后,脸上马上挂上了笑脸,小心翼翼的陪笑道:“周先生,我刚刚已经提醒了欧阳梦,他一会会准时到的,您放心好了。”
“麻烦刘台长了,刘台长放心,你上次说的事我会尽量帮你的。”电话里传出一个粗犷的声音,身边还有一个女人的哼唧声。
刘庆生马上听出对方更在干什么,不敢耽搁,继续陪笑:“周先生……”
“还有什么事,快说。”对方的声音明显有些喘息,声音充满了不快。
刘庆生吓得脑门出了一头冷汗,赶紧道:“欧阳梦的身边有个男人,好像也要去红妆,他说是欧阳梦的男人,这个……”
“啪。”
没等刘庆生说完对方已经挂了电话,刘庆生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这才长出一口气,冷笑一声走到了窗口……
段飞和欧阳梦走出电台大楼也拨通了电话。
“小酒,听说今晚红妆有个宴会?”段飞冷冰冰的问道。
“老大你怎么知道?”电话里传出小酒惊讶的声音。
“今晚我会去……”
不等段飞说话,电话里便传出小酒激动的声音:“老大,你终于想通了,决定露面了?你放心,这件事交给我来办。”
“我放心个屁!”段飞没好气的冷哼一声,吓得对方不敢说话,顿了一下才道:“具体事情到了再说,另外,我要你邀请个人,你发个请帖把电台的刘庆生给我叫去。”
“是。”小酒毫不犹豫的答应。
挂掉电话,段飞对着身边一脸紧张的欧阳梦温柔一笑:“别担心,今晚我帮你把一切麻烦都解决掉……”
红妆。
一个在s市有着特殊地位的俱乐部。
红妆的天台,更是充满神秘色彩的地方,无数男人想要登上,无数女人也想要上来。
与平时不同,今天的红妆天台一片肃杀气氛,在一座宽敞的古典凉亭里摆着一张桌子,周围却只坐了三个人。
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一个气息彪悍阴沉的中年男人,和一个浑身充满邪气的俊美青年。
老人的身后石凳还坐着两个人,好似是老人的属下,而阴沉中年的身后也坐着几人,唯独邪美小青年身后空荡荡的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