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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师弟啊,你们,嘿嘿嘿,你是说你醒来她就趴在你身上?趴在你身上在干嘛呢?哈哈哈,然后呢然后呢,你就拿着你的枪喊人家妖孽把人轰走了吗?你这人,怎地如此不识好歹,如若换成是师兄,怎能如此行事,简直是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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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这个蠢货,原来是这样啊,我捋捋啊,你醒来后看见人家趴在你身上,然后你不知道是什么,你就吓了一跳,你别反驳,你本来就吓了一跳,然后下意识的拿着枪就对人家摆开攻击架势对不对?说了别反驳,听我分析,然后人家一听就生气了,好心照顾你,你却那般对人家,想来她是心里想捉弄你一下,然后你小子当真了,就要拼命了,老实待着别反驳,师弟们给我压住他。把人家气跑了,你以为你死里逃生把那个“妖王”吓住了?随后你就跑了过来跟我等说有妖孽盯上了你,可是如此?”刘世平一脸淡然的摆弄着手指瞥了眼萧木如是说道,期间萧木多次想开口反驳皆被众人无情的镇压制止,听的最后,想反驳也无从开口,再看着诸位师兄流传的真气和恨恨的眼神,也只能屈辱的点点头,转过头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表情。
众人一看这小子耍无赖,一副你又能奈我何的模样彻底惹怒了被他折腾的身心疲惫的诸位师兄,按在床榻之上就是一顿暴揍,但众人这时才消散时刻凝聚的真气,放松了绷紧的神经,跟萧木打闹了起来。
“师兄们,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住手,别打我这英俊的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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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说谁?你再给我说一句?”一个浑身气势内敛如同凡人的中年人坐在首座上冲着下方跪着的王大虎神情激动的问着,连用了三个反问句,将他难以按捺的心情表现的淋漓尽致。
“葛葛长老,是萧木和葛垣他下午在擂台打了一场,随后葛垣就昏迷不醒了,小的错了,不该请葛垣前去帮小的打擂台,请长老责罚。”王大虎在下方噤若寒蝉,丝毫不敢大意,葛春秋,葛长老是谁,他若是一般的长老还好,可他偏偏是这刑罚殿的长老啊,被他惦记上谁不哆嗦,不死也要脱层皮啊。
“萧木?萧木!算了,你先退下吧,垣儿生性本就喜武好斗,哪怕没有你他知道萧木后也会前去与他较量的,没你的事,下去吧。来人,把垣儿也带回房休息。”葛春秋显然也不是不讲理之人,或者说对自己儿子的德性了如指掌,摆摆手挥退了王大虎,叫人把葛垣带回去之后,脸色却是变换不断,或惊喜,或担忧,或难过,最后化成一抹坦然。
“木儿?小木头居然回来了?是古大哥安排的吗?可是偏偏却是在这时候,这可如何是好。”
葛春秋低着头,口中喃喃自语。
二哥啊二哥你究竟去了哪儿,竟能如此狠心把木儿抛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