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无锡的拳头握得咔咔直响,“银白兄,我去杀了那个女人!”
“嗯。”
没了粮草,前后夹击,进退维谷,他们就是笼中困兽,只能与铁骑营孤注一掷。
“万事小心,不要轻敌。”
话音刚落,无锡像离弦之箭,骑着烈马,挥舞着流星锤,朝水渠逼近。
不愧是赫赫有名的武将轻松地避开机关,脚蹬上马背,呈弧线杀向月兰。
“来得正好。”
流星锤与长枪在半空中擦出阵阵火花,强大的内劲吹翻了四周的沙尘。
飞沙走砾,黄沙漫天。只听见咔嚓一声,独木桥被内力震碎,两人一招会毕,后退几步稳住身形。
月兰还是有所欠缺,她哇的吐了一口鲜血。
她潇洒的擦掉嘴角的血迹,“怎么,还不退兵吗?”
唯一的路被他俩毁掉,眼下,能凭武功过水渠的,唯有银白和无锡两位将军。
无锡手腕上的青筋暴起,“再来!”
他这次使出了全力,势必要一击攻破月兰这道防线。
然而,戴着白色斗篷,怀中抱有一只雪白狐狸的年轻公子,鬼魅的现身在营地门口。
只见他挥出长剑,恐怖如斯的罡风迸发,直接把无锡打落在地。
“将军!”
白衣卫连忙跑上前把无锡扶起。
好厉害的武功!此等高手,银白有生之年只瞧见一位,便是皇座上的暴君。
他半眯着眸子问,“敢问阁下是什么人?”
“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白衣卫口口声声为民讨伐,实则做着土匪的霍乱之事。”
“你说什么?”
年轻男子轻抚着怀里小狐狸的毛发,“白衣卫的诸位有没有想过,深受百姓爱戴的你们为何不借到粮食?开战至今铁骑为何单独派一人出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