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可以用你当初对付莫烟的方式来对付你,让你这辈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莫菲,妄以为她即便不身处高位,依旧能憾的动沈清。
却不显,她往前之所以能与沈清平起平坐不过都是她那个副总统舅舅的功劳。
如今、彭家落败,还有谁人能给她撑腰?
“人活着、要学会审视夺度,亏你还是许氏集团副总,真真是给许言深丢脸,”沈清的话无疑是刺激莫菲的。
而后者,显然也是及其受用。
投机取巧之人固然聪明,可这聪明不过也是一时罢了。
莫菲很好的验证了这句话。
“我今日最后悔的事,便是当初没有灭你的口,”她伸手,擒住莫菲的下巴狠狠捏着;“杀人不灭口,仇人追着走,我看你现如今就是时时刻刻在想着法儿的追着我走。”
莫家虽说败落了,但似乎还没有败落的彻底。
沈清如此想着。
伸手,扯过茶几上的纸巾擦了擦指尖,而后团了团手中卫生纸,扔进垃圾桶。
撑着膝盖起身,居高临下看着形象散乱的莫菲,望了眼刘飞冷声开口问道;“你说、你与严安之,我先弄死谁?”这话、问的莫菲瞳孔猛缩,及其不可置信。
“你没这个本事,”她冷嘲开口,一说话,嘴角溢出来了丝丝鲜血。众人都知晓,严安之在总统府是何存在。
严正奎当初也是跟着陆琛起来的将军且还是陆琛一手提拔起来的。
起初,陆琛为了将他送上高位花了不少心思,甚至是花了大手笔树立他在民众面前形象,而后多年过去,树大招风,陆景行从军,严正奎手中军权不能在握。
这么多年,多少是非黑白都被掩盖,在想从一个人人赞叹的将军手中夺回军权似乎并非一件易事。
而即便随后,陆家父子为了军权将严正奎拉下来,也要顾着民众的想法将严安之留在总统府,严安之留在总统府,留的是陆家的脸面。
沈清想弄死她?也得先过了陆琛跟陆景行那关才行。
她说的轻巧。
身处高位,全国的信仰。
怎能随随便便让她一个妇人做主?
“呵、”冷笑声响起,她视线落在墙上挂钟上,时间显示下午四点三十五。
临近下班时间,上午时分出门,如今近乎一整日,晨间出门一顿早餐半分饱,这会儿早已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稍有胃疼。
仔细想来,沈清觉得自己挺可悲的。
可悲到一个外人都认为她要顾全大局而委屈自己。
“我有没有这个本事,哪能是你说了算,”她笑。
依旧是站在她跟前,望了眼刘飞,而后视线落在一旁保镖身上,刘飞会意,将人喊了出去。
如此一来,刘飞心底哇凉哇凉的。
更甚是压着莫菲的掌心都在沁着冷汗。“亲手弄死严安之?传出去我多没肚量?”她眉眼弯弯,轻勾唇角;“严安之每日下班走环城二线,而许言深回家也走那条线,你说,倘若是有朝一日许言深的刹车失灵了,撞上了些许什么东西呢?”“比如、人?”
她平淡无奇的一番话出来,莫菲面色彻底白了,挣扎着要起来,却被刘飞压得更紧。
“你个疯子,”她尖牙怒嘴的咆哮着,活脱脱的一个市井夫人。
沈清笑;“你说、在进去五年会如何?人生能有几个五年能让人糟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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