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现如今摆在陆景行的书桌上。
有些诧异。
伸手,打开锦缎盒子,还是一样的表。
陆景行注视沈清动作,见她仅是将盒子打开便没了动作,伸手拿起手表套在她手腕上,沈清本意是想拒绝的,因为已经套过一次,大了。
然而,在触及到陆景行一脸认真的表情时,话语止在了唇间。
“大了,”陆景行喃喃开口,盯着沈清的手腕看了许久。
别人家额老婆越养越胖,唯独他与人相反。
这款表按照沈清许久之前的手腕尺寸定制的,只是怎也没想到,会大成这样。
“大了,”沈清道。
陆景行恩了声,而后放过她的手腕,起身在书柜格子里找着什么,沈清站在原地看着男人翻箱倒柜了会儿,也没找出个什么来。
夜间、她洗完澡出来,陆景行牵起她的手腕将表套了进去试了试尺寸。
刚好。
沈清惊奇望向他,笑问道;“你刚刚翻箱倒柜是找下表的工具去了?”
陆景行“恩”了声,给了答案。
沈清面上笑意更深了,这夜的陆景行,出奇的固执。
固执到非得把手表给她带进去。
固执到床笫之间非得寸寸到位。
倘若是沈清有那么一丁点儿不如意,他非得再来一次才罢休。
一番翻云覆雨结束,她是极其疲惫的,不想说话,想直接睡过去,但奈何陆景行精神头正足,不可能就此放过她。
一双宽厚的大掌在她身上来来回回,惹得她火气四窜。
娇喘不断。
抬手,捧上男人面颊,话语温软克制,“怎么啦?你今天。”
“阿幽……,”陆景行轻唤她。
“嗯?”
“没什么,睡吧!”伸手将她换了个姿势,挨着自己胸膛。一番话到了嘴边又绕了回去。
换句话来说,他此时并不知晓该如何同沈清开口,该如何同沈清说,他想在要一个。思来想去,总觉得今日开口稍显匆忙。并不大好。
陆景行的欲言又止不免让沈清多想。
“你不说,我晚上可能会睡不着,”抬手捏着男人精壮的臂弯,一下一下的看起来像撩拨。
人的好奇心总是特别旺盛的,沈清也不例外,陆景行的欲言又止,如果此时不说明的话,她可能会整晚都睡不好。
“好奇心这么旺盛?”陆先生取笑她。
“恩…”她毫不避讳大方承认。
“我们……”陆景行话音延长,沈清仰头盯着他。
“辰辰一个人终究是孤单了些!”
他本意是想说再生第二胎的,可思来想去,话锋一转就变成了如此。沈清是个精明剔透之人,许多隐晦的话语,即便你说的不明白,她也能琢磨清楚,此番陆景行的欲言又止,以及他今晚的姿态,沈清已经知晓这话的重点在哪儿了。
她伸手将被子压在胸前,以免春光外泄,半撑着身子起来望着陆景行,有些隐隐的困惑。
此前她对于生不生二胎这件事情从未有过任何意见,反倒是陆景行一口咬定,只要辰辰一个人就够了,就连上次他们情欲难耐,并未做防护措施,陆先生还亲自给她喂了药。这会儿琢磨了睁眼就是为了这事儿,沈清难免会疑惑。
“不是说不生了吗?”
天晓得,她说这话,异常平常,这是一句平平常常简简单单的陈述句与疑问句,并不带任何复杂的情绪,可她这句话落在陆景行耳里,就成了质问与不耐烦,男人心头一颤,伸手将人搂进了怀里。
宽厚的大掌在她短发上来来回回,话语带着半分焦急,“不生不生,别生气,我这不是再商量吗?”
陆太太额头小鸟飞过,一阵无语。
她自认为他的话已经够平常了,没有任何情绪起伏波澜够克制了。可陆景行还能误解她的意思,这一国总统到底是怎么当的?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听你的,”说着,他菲薄的唇轻啄她面庞,温柔宠爱。
伸手推开他,佯装生气的面容望着陆景行,陆先生见她如此,面色都白了。
“阿幽…!”喊着她的名字都在轻颤。
“怎么就突然想生啦?”她这话是折中之后才开口的。以保证说出来的话语不让陆景行去瞎想,不让这个男人太过小心翼翼。怎么就突然想生了和怎么就突然想生啦全然可以提现两种意思。
而沈清选择了温和的那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