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嗔了眼陆景行,这一眼,可谓是风情万种,看的陆景行是情欲乍起。
“来、宝宝送给月嫂,”说着,男人伸手将小家伙从沈清手中抱离。
再转身回来,将欲要进浴室的人抱了个满怀。
还恶趣味的蹭着。
轰隆一声、某人脸皮更是红的跟只虾子似的。
“陆景行,”她开口轻斥,难怪要将儿子抱走,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恩、”后者蹭着她的脖颈,应允声都异常娇柔。
看了眼床头电子屏,男人低低沉沉浅笑了;“阿幽、还早,可以来两次。”清晨最欢喜的事情莫过于时间还早,可以来两次。
“我不要,”某人开口拒绝,异常难为情。
“我要、”显然是地主压榨农民,完全不考虑他人的意思。
沈清依旧拒绝。
从一开始在沁园时,沈清便见识到了这男人在床笫之欢之间磨人的本事,这些年过去了真的是水涨船高,本领是越大盛大了。
“乖乖、在磨蹭就只够一次了,”此时的陆景行,抱着的可是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态度。
将人困在床上一番压榨,如他所言,两次。
不多不少。
完后还能有时间让他给沈清洗个澡穿好衣服抱回床上。“累,”某人如软骨动物似的瘫在床上。
“晚点去公司,”此时,陆先生穿戴整齐出来,一身工装在身,异常得体。
与瘫在床上的爱人成鲜明对比。
这种时候,沈清是不愿见到的。
只因、确实是悬殊太大,陆景行气质气场长相摆在跟前,工装身上,整个人就是一位矜贵的气质偏偏的王者。而自己?算了,不说也罢。这日上午十点公事有会议,沈清在晚也不可能晚了这个时间点。
忍着浑身酸痛去了公司,一场会议结束,已是中午午饭光景。
才从会议室出来,陆景行电话过来,沈清近乎怀疑这人是否在自己身旁安插了眼线。
“吃饭了吗?”那侧,温软嗓音传来。
“还没,”她答,如实相告。陆景行闻言,抬手看了眼时间,而后冷声道;“快一点了。”“就吃,”沈清听闻他声响微微异样开口言语。“多吃点,”男人轻声叮嘱。
而后,如同往常一般闲扯了几句收了电话。
下午时分,因老早有约,沈清与章宜一通前往首都某私人茶馆,约见者,乃许言深。自打来了首都,沈清知晓,像眼前这样幽静的院子首都的四合院里大大小小不知晓多少处。
二人到时,许言深已经等候多时。
同随的,还有秘书。
包厢内,蕴着清茶的香味。
沈清淡淡看着眼前的男人伸手泡茶,包厢内,暖气极好,一身白衬衫在身,动作极为娴熟泡着壶中茶。
“许总这个时候约我出来,不怕惹人闲话?”沈清靠在座椅上悠悠然望向许言深。毕竟,这个时候,他未婚妻的绯闻可是在天上飘的正火热。后者面容不动,手中动作未停。
但也知晓沈清是何意思。
“我想,我应该已经表明了,”站队那边,许言深的行动无异于是表明了。伸手,一杯清茶落在跟前,后者端起放在掌心之间缓缓转悠着。
面上擒着温温淡淡的浅笑。沈清自认为与许言深之间交情不算太深,但、似乎也算不上敌人。
都说少个敌人多条路,沈清多少还是懂些的。
更何况,高亦安对付莫家的事情摆在眼前,但凡是在首都有点胆子的人都想分得一杯羹。
即便莫家身后有副总统撑腰,可在绝对的证据面前,在大众的注视之下,副总统不也得老老实实接受民众目光的洗礼?
大厅广众之下,谁能明目张胆的违背法律道德?许言深数次找她,无非是想在这诺达的屠宰场里分的一杯羹。
沈清怎会不知?
“站队这种事情,许总怕是要去跟我先生谈了,我一个商人,不搞政治权利斗争,”她们之间,早已有定夺。沈清这话说出来,让许言深莫名其妙的想笑,她一个商人?真敢说。